張名川推了推眼鏡,眼神顯得陰森得意:“我師傅說你們玉石協會常年壓在我們古玩協會頭上,如今也是時候該讓讓位置了。”
“哦,原來你是打著這個主意才來幫沈駿圖的。”鐘氏兄妹頓時恍然。
“沒錯,所以我勸鐘少和鐘小姐最好趕緊給駿少道個歉,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張名川接著傲然抬頭:“否則今天你們跟我賭石是必死無疑。”
“你師父張三連,除了教你掌眼鑒寶,還教了你賭石的技術?”
鐘曉磊冷笑一聲。
“師傅他學識淵博,鑒寶只是他的其中一門技藝,賭石更是從小就接觸的東西。”
“我連他八成的賭石技術都沒學到,慚愧。”張名川故意嘆了口氣,語氣中盡顯嘲諷。
“你這意思是,你只用你師傅八成不到的技術,就能賭贏我們?”
秦凡這時往前站了一步,神色從容。
“你又是誰?”張名川眉頭一皺。
“我就是個無名小輩,不用在意我。”秦凡笑道。
沈駿圖卻咬牙道:“就是這小子說要跟我賭石,張名川,我要看到他把底褲都輸掉!”
“原來是個小癟三啊。”
張名川目光帶著一絲冷漠和鄙夷,對鐘曉磊道:“鐘少,你帶這樣一個人來跟我賭石,我怕你把鐘家的家底都輸掉了。”
“說些屁話,我兄弟要是能輸我去你古玩協會大門口磕一百個響頭。”
鐘曉磊冷冷一笑,語間充滿了對秦凡的信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