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萱搖了搖頭。
“小九變龍的時候，你就在身旁，她變成的龍是什么樣子的？或者說它和你曾經見過的真龍有什么區別嗎？”
陳凡突然一下子就怔住了。
“通體發青和尋常真龍沒什么區別，要說有區別的就是...”
陳凡神色一動。
“它背生雙翼，似鳥的翅膀！”
陳書萱點了點頭。
“大姐我不清楚，但是三姐被龍族侵染的時候是有影像留下的。”
“我看她背部微拱，好似背負著什么東西，后來我仔細比對了一下，那像是烏龜殼！”
“我聽說你見過大姐被龍族侵染的模樣，你當時沒有發現她有什么不同嗎？”
陳凡皺著眉頭，不明白陳書萱說的這些是什么意思。
但在陳家別墅，就在門前的小院子里，他和陳梓婷有過交手。
“沒看出什么異常，但是她的力量很奇怪，水火交融，非常棘手！”
陳書萱怔怔的看著陳凡。
“你確定是水火嗎？”
陳凡點了點頭，那是他第一次失手，記憶非常深刻。
“傳說龍的第九子螭吻，龍首魚身，吞火降雨...”
“龍之六子霸下，力大無窮，外形似龜。”
“龍之三子嘲風，鱗蟲之長，龍身鳥翅...”
“而這種變化和大姐，三姐，小九的變化何其相似！”
陳凡臉色變得凝重。
“你是說，你們姐妹九人之所以化身為龍，不是無跡可尋，而是因為龍生九子？你們便是龍子？”
陳書萱點了點頭。
“雖不想承認，但事實如此，龍身獸掌，看來八妹是狴犴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