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里不像是在替自己申冤，更像是乖巧的替他考慮。

男人安靜了半晌。

良久，他才垂眸看向她，不經意地問：“那之前你擅自用公關部的賬號，發布江離和陳思齊的緋聞，算不算針對她？”

蕭硯之眼眸漆黑，聲線也極為冷淡，身上的壓迫感極強。

他的語氣明明很平靜，但他眼神中的冷意，還是讓秦窈窈心里一驚。

“我……”秦窈窈被問住，一下子說不出話，這是她第一次在蕭硯之臉上看到這么顯而易見的冷漠情緒。

她低著頭，忍不住又開始掉眼淚：“阿硯，你在怪我對不對？你覺得我是故意想要讓江離姐的風評被害，是不是？”

蕭硯之依舊不發一，態度意味不明。

秦窈窈垂在身側的手一點點攥緊，她的淚水倔強的在眼眶里打轉，但遲遲沒有流出來。

她怕哭暈了妝，等下影響她和蘇嘉蘭見面。

“阿硯，你心里還是有江離姐。”她聲音弱下去，睫毛跟著顫了顫：“你很介意她和陳先生的緋聞，對不對？”

蕭硯之眉心壓了壓，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聽到她說自己心里還有江離，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和煩躁。

蕭硯之的聲音冷沉，沒什么情緒：“別亂想，我只是希望你能通過這件事情吸取教訓。”

“不要胡亂耍小性子，釀成的惡性后果，還要人來買單。”

聞，秦窈窈眼神一亮，聽出他話里的意思。

這是打算幫她擺平負面輿論了。

“阿硯，我知道的。”秦窈窈又快速收起眼眸中的欣喜，聲音乖巧溫順：“以后我一定注意行，不會給你惹麻煩。”

蕭硯之看她的眼神帶著幾分深意。

“別因為這些不開心，等下還有重要的人要見。”

蕭硯之不知什么時候點了一根煙，撣了撣煙灰，語氣輕描淡寫：“別把妝哭花了，等下就不好看了。”

秦窈窈頓時破涕而笑，心里的石頭也放了下來。

還好，阿硯自始至終還是站在她這邊的。

雖然后來一路無話，不過秦窈窈的心情好轉了不少，心里也萌生了另外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