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那些傀儡竟朝費展派來的人殺去。
局勢瞬間扭轉。
“哈哈哈……好家伙,我就說這樣一定有趣的很,果然如此!”傅詔定睛一看,他雙手叉著腰,笑得無比囂張。
有了這些傀儡,再加上沈鶴亭帶來的那些人,瞬間變成單方面的絞殺。
很快,蕭戰也帶著人從山林中殺出來。
臨江與好幾個影衛傷的不輕,馬車上就有療傷藥,蘇蒹葭立刻上前為他們療傷。
賀凌也受了傷,不過并未傷到要害。
不到半個時辰,一切重歸平靜。
蘇蒹葭立刻叫人給蕭妃傳遞消息。
太子與費展殘留的這些勢力,已經盡數拔除。
現在費展可以去死了。
天牢中。
費展還在等候蘇蒹葭被殺的好消息。
怎料他卻等來一隊禁衛軍。
“你們想要干什么?”禁衛軍推門而入的時候,費展驟然站起身來,直到此刻他還端著左相的架子。
“大人莫慌,咱家奉命來送大人最后一程。”一同來的還有蕭妃身邊的魏公公,魏公公手里端著一杯毒酒。
費展臉色驟變,不等他開口。
魏公公一個眼神。
幾個禁衛軍立刻沖上前去,將他死死摁在地上,其中一人粗魯的掰開他的嘴,不管他怎么掙扎都沒有用。
“大人一路好走!”魏公公端起那杯毒酒,一滴都不剩灌進費展嘴里,“大人不用再牽掛外頭那些事,因為你派去的那些人,已經全都被重華郡主給殺了,你就安心的去吧!”
這毒可是蘇蒹葭留下的。
費展才喝下就發作起來,大口大口的血從他嘴里涌出來,他目眥欲裂看著魏公公,“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他怎么會輸?
他怎么能輸?
“娘娘有句話要老奴轉告大人,娘娘十分感謝大人,若非大人,她與重華郡主怎能一舉鏟除你與燕歸殘留的勢力,您呀就放心的去吧!娘娘馬上就會把費家所有人送下去陪你。”魏公公笑著說道,這才是真正的殺人誅心。
費展死死瞪著眼,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氣,他都沒能合上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蕭妃本想讓蘇蒹葭參加完燕澤的繼位大典再離開。
但蘇蒹葭婉拒了。
父親還在邊關等她,馬上就是父親與母親的婚期,父親定然歸心似箭,而她也想念父親,母親,還有祖母他們了。
當晚沈鶴亭便帶著她離開了。
回去的時候自然不必急著趕路。
蘇蒹葭靠在沈鶴亭懷中,抬眼問出心中的疑惑,“你怎么會操控那些傀儡?”
“我在戰場上也遇到過傀儡,只是數量沒有這么多,那些傀儡也很厲害,那一次我敗的很慘,后來我俘虜了操控傀儡之人,他為了活命便把操控傀儡的方法傳授于我。”
蘇蒹葭心疼的抱緊他。
“沒事了,都過去了。”沈鶴亭嗓音輕柔,看著她的眼神更是溫柔到了極致。
就在剛才傅詔死皮賴臉要走了兩個傀儡,說是要留著研究。
這會他正與兩個傀儡坐在同一輛馬車,大眼瞪小眼,氣氛怪異的很,還莫名有點好笑。
突然馬車晃動了一下。
其中一個傀儡,直挺挺倒在傅詔身上,兩只手一左一右架在他身旁,看上去就跟抱著他一樣。
數日后,他們順利出了大燕。
還不等他們跟晏行碰面。
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刺客,任誰都看得出來,這些刺客全都是沖著蘇蒹葭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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