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一出現,自然能力壓司馬晉的那些皇子,一躍成為西晉的新君。
誰讓他是先太子之子呢?
晏行臉上也有了冷意,“是啊!我們都小瞧季儒了,怪只怪他裝的太像了,不管是之前的與世無爭,還是前些日子那場病。”
探子傳回來消息,說季儒病入膏肓,他還一度擔心,季儒會就這么一命嗚呼。
眼下看來,這全都是他偽裝出來的。
他的野心,遠勝季嫻的野心。
怕是他早就開始籌謀了。
畢竟季嫻一死,在無人能證明沈鶴亭的身份。
皇室血脈絕不允許混淆,可沈鶴亭卻順利登上皇位。
這絕非一日之功……
“若沈鶴亭真的變了心,我自會成全他!怕只怕這并非他所愿,父親,我必須盡快前往西晉,他這件事給弄清楚。”蘇蒹葭一刻都不想再耽擱下去,她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前往西晉。
聽著她的話晏行突然笑了起來,“沈鶴亭的登基大典,就定在五日后,就是你想晚幾天出發都不行,否則陛下也不會著急召我們入宮了,我已經向陛下請命,由你我還有阿衍擔任這一次的使臣,陛下已經應允,此去西晉最少需要四天的時間,今晚我們就得出發,否則便趕不上登基大典了。”
大長公主冷笑一聲,“才剛收到國書,你們今晚就得出發,季儒可真是好算計,他這是怕夜長夢多,再拖延幾日,我們便有了動手的機會,登基大典無法如期舉行,你們此去這一路上只怕不會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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