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時語心知肚明,這是母親給她的藥起了效果。
陛下果然動了情。
她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一副又嬌又魅的模樣,伸手攀上沈鶴亭的肩頭,嘴里發出魅惑動人的聲音,“陛下……”
不枉她前幾日吃了那么多苦頭,總算守得云開見月明。
她擺出一副男人無法拒絕的模樣,主動把嫣紅的唇瓣貼上沈鶴亭的唇。
這些都是她在閨中時便學得的手段,今日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崔時語的眼神越發迷離,她看著陛下低頭擒住她的唇瓣,全不似以往那般矜貴冷漠,帶著從未有過的火熱,眼神更是極具侵略,想將她拆骨入腹一般。
她扭動著身軀,主動迎合。
一個人在榻上搔首弄姿,全然沒有注意到榻上早已不見沈鶴亭的身影。
沈鶴亭背對著崔時語,站在離床榻很遠的地方,他眼神冷漠,眼底盡是嘲諷。
崔時語膽大包天竟敢對他用藥,幸虧他早有察覺,才能反將崔時語一軍。
崔時語在衣裙上涂了魅藥,他同樣也在身上動了手腳,今日是龍涎香是蒹葭為了崔時語特意調制的,尋常人哪怕聞了也絲毫不起作用。
他身上的龍涎香,唯有與崔時語身上的魅藥碰撞在一起,才會產生致幻的作用。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碰過崔時語分毫。
可在崔時語的眼中,他們兩個人早已經融為一體。
只聽崔時語嘴里發出那惡心人的聲音,他都不用看就知道,崔時語現在定然是一副丑態畢露的模樣。
確實如此,崔時語一個人躺在榻上,她不停的扭動著身子,兩只手用力的撕扯著自己的衣裙,嘴里發出的聲音叫人浮想聯翩,就連床榻都隨著發出陣陣咯吱聲。
然而這些還不夠,假的就是假的,沈鶴亭要的遠不止這些,他右手微抬,旋即蕭戰帶著一個人出現在他面前,兩個人是從密道出來的,沒有驚動任何人。
那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他雙膝跪在沈鶴亭面前。
沈鶴亭垂眸看他,“接下來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陌生男子抬眸看向榻上的崔時語,他幽深的眸子里劃過一抹刻骨銘心的恨意,“請陛下放心。”
沈鶴亭微微頷首,他帶著蕭戰從密道離開。
寢殿內很快只剩下崔時語與那個陌生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一步一步朝榻上的崔時語走去,崔時語還在不停扭動著身子,她眼神迷離,根本分不清楚現實與幻境。
片刻后,年輕男子從容的上了床榻。
他才剛上了床榻,崔時語便如同一條蛇一樣纏了上來。
“陛下……”她一聲接一聲喊著沈鶴亭,根本不知眼前這人究竟是誰。
年輕男子一把撕碎她身上的衣裙,他眼神兇狠就像是一頭發狂的野獸,惡狠狠看著身下的崔時語,嘴里發生惡魔一般的呢喃,“崔時語,你可還記得我是誰?今日我來向你索命了,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
因為不放心崔時語,奶娘親自守在殿外,今晚她終于放下心來。
這一晚,陛下與貴妃娘娘總算叫水了,且一共叫了三次水。
這說明什么?
貴妃娘娘終于如愿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