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飛機只能去成都,還有七八個小時的車程。
為了趕時間,當天晚上,伍文龍和張春耕包了一輛面包車離開了蔣凡的家鄉,張小葉擔心張春耕的性格,想一同返回東莞,被汪文羽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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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東雅駕車來到白馬村,熟門熟路地將車停在向東升家院門外。
她深吸一口氣,臉上重新掛上那副帶著疲憊與依賴的表情,才推門下車。
向東升早已在屋內焦急等待,聽到車聲立刻開門將她迎了進去,隨即迅速關緊大門,仿佛門外有洪水猛獸。
“快,進來坐。”
他引著祁東雅在客廳沙發坐下,自己卻選擇了一個稍遠的單人位,中間隔著茶幾。
眼神急切地在祁東雅臉上逡巡,試圖找出任何一絲不安或破綻,接著問道:“他們到底怎么問的?你都怎么說的?每一個細節都告訴我,千萬不要有任何遺漏。”
祁東雅心中冷笑,面上卻依舊柔弱,將準備好的說辭娓娓道來,重點強調了自己如何堅稱被脅迫,如何應對自如,以及對方最終因“證據不足”而釋放她。
“他們信了?”
向東升追問,身體不自覺地前傾,但始終與祁東雅保持著距離。
“不信我能出來嗎?”
祁東雅點點頭,語氣帶著一絲慶幸,又隱含委屈,“只是......東升哥,我真的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