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東雅始終保持著一種近乎殘忍的冷靜。
她不再需要刻意逢迎,只需要偶爾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模糊的輕哼,或者指尖在他背上無意識地劃過,就足以讓向東升如同得到恩賜般更加賣力。
她清晰地感受到,這個揮汗如雨的男人,內心充滿了何等的恐慌和脆弱。
在這場詭異的親熱中,身體的糾纏越是熱烈,“攻守同盟”的距離就越是遙遠。
向東升在用肉體乞求安全感,而祁東雅,則在冷靜地欣賞著他的淪陷與不堪,心中那份復仇的快意和冰冷的計劃,如同藤蔓在暗處瘋狂滋長。
沒有藥物的助力,向東升就是一個標準的“快槍手”。
當一切終于平息,他沒有像往常那樣立刻抽身,而是像藤蔓一樣緊緊纏繞著祁東雅,仿佛這樣才能汲取到一絲可憐的安全感。
在這短暫糾纏的溫存中,他才鼓足勇氣,拿出了那封將他徹底擊垮的匿名信。
“東雅,你看這個。”
他將那封揉得有些皺的匿名信塞到祁東雅手里,聲音發顫,“我剛收到,沒有署名,這......這是什么意思?誰寄來的?這個人到底知道多少?”
祁東雅接過信,假裝認真地看了看,臉上也適時地露出震驚和恐懼的表情,“白…白......白天鵝賓館發生的事?怎么會有人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