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里面,擺七八張八仙桌剛好合適,這會兒又多擺了兩三張桌子,顯得擁擠許多。
那些客人也不介意,笑瞇瞇的端著手上的碗坐到凳子上。
蘇晚一直在關注著廳堂里面的情況,看到廳堂里面坐不開,她便安排將墨把桌子擺到鋪子門外的房檐下面。
房檐下邊有一處稍微寬敞的地方,那里可以擺兩張桌子。
將墨照辦,把后廚備用的桌子椅子都搬出來,然后擺到外面去。
哎喲,就咱們鋪子的這個情況,只要沒有人來找茬,今后一定會越來越紅火。
剛剛來的時候,將鳴對蘇晚開的鋪子,一直認為是小打小鬧來著,他甚至還有些不屑。如今,呆在鋪子里面久了,他簡直把這個鋪子當成自己的親兒子一樣,在乎得不行。
嫂子開的鋪子,自然紅火。
將墨路過將鳴身邊的時候,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那神色,挺理所當然的。
將鳴:……他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他好像也沒說什么啊。
蘇晚把廳堂里面的事情安排好之后,又跑去后院磨米漿。
后院的幾個幫工這個時候也在忙。
她們來這里上工有一段時間,這個時候做事特別麻利。看到竹簽差不多用完了,其中一個幫工便拿起柴刀去削。
蘇晚正把米灌進石磨上面的小口子里,正要動手推石磨,這個時候將墨就過來了:嫂子,這事不應該您做,您去前面收銀子才對。
然后,這磨米漿的活兒就落到將墨手上。
蘇晚:我去收錢。
蘇晚到前面去收銀子去了。
許亦云在廚房里面煎荷包蛋,看到蘇晚走過來,他叫蘇晚:過來。
蘇晚:……果然是性情冷漠的男人,都跟她滾床單了,還是這么一幅冷漠的樣子。
要不是見過這個男人在床上有多熱情,蘇晚真以為這個男人是知道面癱臉。
干啥
蘇晚走到許亦云跟前。許亦云示意蘇晚湊近一些,蘇晚照做。
剛剛湊近許亦云,蘇晚未來得及有反應,嘴巴上就被許亦云啄了一下。
蘇晚:流氓!
大白天的,外面一大堆人,這個死男人居然…居然親她。
許亦云臉上還是沒有什么表情,但是那雙好看的丹鳳眼,卻有明顯的亮色閃過。
吃一個。
許亦云把一個煎得金黃酥脆的荷包蛋給蘇晚,蘇晚咬一口,嚼幾下,咽下肚,然后又咬一口。
品嘗了一會兒,她朝許亦云伸出大拇指:好吃,再接再厲。
然后,蘇晚叼著剩下的半個荷包蛋就去前臺了。
許亦云那張平靜無波的臉上,終于有一絲絲隱晦的笑容泛濫。
即便,所有人都反對又如何我承認了你,你這輩子便是我的人。
低低的念出一句話,許亦云眼底的神色恢復以往的冷漠。
*
將岳從許亦云那里回來之后,內心一直很不安。
這幾天,他收到那邊傳來書信,寫信的人除了問那件事之外,還問許亦云這陣子都情況。
將岳不敢說實話,只能找一些事情搪塞過去。
老爺,這事怎么辦許公子要是真的跟那個村婦在一起的話,那邊肯定不會同意,說不定,但時候那位姑娘還會有危險。
李坤跟著不安。
他們也就……也就一年沒去田頭村而已,怎么就…怎么就多出一個女人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