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氣得把她扯上了床。
沒有防備,姜止沒拿穩,毛衣凌亂地掉在地上。
她掙扎兩下。
楚伯承貼緊她身子,輕而易舉壓制她,姜止,把毛衣拆了重做,做給我穿,今天的事,我不跟你計較。
拆不了。姜止掙脫不開,干脆不動彈了,我也不想給你織毛衣。
不怕我對李錦一動手楚伯承輕觸她的面頰,明目張膽地威脅。
姜止冷漠道:你怎么樣對我,我都認了。如果你敢對錦一動手,我恨你一輩子。
嫉妒讓楚伯承失去理智。
他撕碎了姜止的睡衣。
第一次結束后,楚伯承從身后摟著她,涼薄的唇瓣,親吻著她圓潤的肩膀,姜止,把毛衣拆了重做。
姜止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她閉眼裝睡。
楚伯承撈起她,把她按在了墻上。
他格外狠,幾乎是逼著姜止,讓她答應把毛衣拆了重做。
姜止精神渙散,一身骨頭像是被拆掉,無力又無助。
這時,墻壁突然傳來兩聲響動。
情事戛然而止。
姜止貼著墻,明顯能聽到墻壁對面,宋羨那清晰又尷尬的聲音,你們能不能動靜小點兒,我這房子不太隔音,我被吵得睡不著,要不你們去樓下玩
楚伯承反而更狠了。
姜止哭著罵他變態。
楚伯承不是存心的。
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將近半個月沒有過了。
姜止叫得很動聽,微微啜泣的嗓音,軟軟的腔調。
他克制不住。
況且,男人在床上,多少都有一些難以宣之于口的小癖好。
楚伯承也有,他喜歡刺激的環境,更喜歡姜止欲遮不遮的媚態。
不知過了多久,姜止整個人像是被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一身的粉紅,掛著濕潤的汗珠。
很勾人。
楚伯承覺得,姜止就是吸人精氣的妖精。
他很滿足,清理干凈后,抱著姜止躺在床上。
但他沒有讓姜止睡。
而是在她耳邊提醒,毛衣的事,別忘了。
姜止沒應。
她累壞了,沾床就睡。
翌日一早,床邊已經沒人了。
姜止迷迷糊糊,睡到日上三竿。
她慶幸今天放假,不然肯定會因為逃學,被老師罵。
姜止中午,宋羨過來敲門,醒了嗎
姜止抓了抓頭發,醒了!
你情夫哥哥呢走了沒宋羨小心翼翼。
見鬼的情夫哥哥。
姜止有氣無力,走了。
宋羨推門而進。
她給姜止端來了飯菜,放在床頭柜上。
隨后嘿嘿一笑,姜止,你悶聲辦大事啊,先不說楚伯承這男人有多難搞,他可是督軍府少帥,跟你還是名義上的表兄妹,你竟然默不作聲把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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