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因此惹了離王殿下不高興,那就不好了。”
“那男人可是給你什么好處了?”蘇顏傾輕笑打趣道。
輕堯面色一紅,不好意思道。
“小姐說笑了,奴婢是小姐的人,別的人半點東西都不會收,更何況離王殿下確實沒有給奴婢好處,只是憑心而論。”
蘇顏傾心情大好,只是面上不顯,道:“好了,去準(zhǔn)備熱水,晚些時候我要沐浴。”
輕堯應(yīng)聲就出了房門,安排下面的人去燒熱水,蘇顏傾則是百無聊賴的翻著書架上的奇聞異志,閑適極了。
用過晚膳后,蘇顏傾沐浴更衣躺到床上。
身邊少了一個人,竟然感覺有些空落落的。
翌日一早。
早上天才蒙蒙亮,蘇顏傾就聽見有人敲門,她揉著還未睜開的眼睛,想要看清楚,就聽見輕堯的聲音。
“少爺,您這是做什么?”
蘇北墨的臉色不好,似是晚上沒有睡好,沙啞著嗓子說道。
“傾兒還沒起嗎?都這個時辰了,我這修煉許久,只感覺要突破但又少些門道,當(dāng)真是郁悶!”
輕堯一臉無奈,心道這位爺又鬧幺蛾子,是以開口勸說。
“您看這天還沒亮呢,咱小姐怎么可能起來?要不您先回去,等我家小姐醒了,奴婢自然會傳話說您來過。”
蘇北墨本想再說些什么,怎奈輕堯態(tài)度堅決,半推半讓的就把他請出了漓江苑。
一旁的粗使婢子在一旁害怕的緊,忙問道:“輕堯姐姐,咱就這么把少爺趕出去了,小姐知道了不會怪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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