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高度緊張生活讓沈青瓷有些疲倦,好不容易看著江玉華和江風瑾聊得開心,沈青瓷終于溜了出來。一個人悠閑地走在醫院別致的小花園。
這些日子,在江玉華面前,沈青瓷覺得她的演技似乎大大地提升。但是,這一件事不能這么拖著,她必須要告訴江玉華真相。
只要等江風瑾好起來,沈青瓷就說出來。
打定了主意,沈青瓷輕松了不少。
一個轉身,就遇到了許花姿,沈青瓷心情瞬間郁悶到了極致,今天出門一定沒有看黃歷。
沈青瓷本想轉身就走,但是總覺得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便迎上去淡然一笑:“好久不見?!?
許花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這個女人,似乎沒有她想象之中的那么狼狽。
或者說,狼狽的似乎只有她許花姿,明明懷了那個人的種,那個人卻是不愿意離婚。
而自己,也沒有把握在找別的人賭一把。
“喲嚯,被那個叫做楚沐澤的律師澆灌得不錯啊?!痹S花姿酸酸地說,笑容更是諷刺。
沈青瓷并不想糾纏這個問題,事實就是事實,她只是想像許花姿釋放她的善意,她地歪頭看著許花姿:“許花姿,你何必對我如此怨恨呢?江風瑾只是我不要的男人,你要是喜歡,便拿去。我們不應該是敵人,我們說不定可以聯手,反正我要的,只是離婚而已?!?
許花姿恨恨地看著沈青瓷,又是這樣子,總是一副平淡的模樣,從大學開始就是這樣,溫柔安靜似乎她的代名詞。但是,這不代表沈青瓷不優秀,她是那一種即使在角落里也會散發著花香的人。
但是,這也不代表沈青瓷很優秀。
因為,沈青瓷比不上許花姿。
但是,許花姿想要的一切,沈青瓷都有!
許花姿高傲地昂起下巴,聲音里都是不屑:“青瓷,你總是把事情想得那么簡單,天真到我都忍不住喜歡了。你真當那個楚沐澤贏得了江風瑾嗎?楚沐澤只是一個混在女人堆里的律師,他身邊女人多的是,你能依賴他到幾時?連你這樣的貨色,他都看得上,可見是多么的饑不擇食。夜街上隨便拉一個女人,都可以將他勾搭走。”
侮辱她,她可以風輕云淡。但是,觸碰到其他人,就不是什么能夠善了的事情了。沈青瓷抬起頭看著許花姿,笑容殘忍:“花姿,江風瑾只是要一個孩子而已。他不要你。許花姿,當你把孩子生下來,卻被江風瑾搶走,然后和我幸??鞓返纳钤谝黄?,孩子叫我媽媽,叫江風瑾爸爸。這才是江風瑾要的算盤。”
“不是!”美艷的女人似乎變得歇斯底里。
沈青瓷撫摸著花園里妖艷的花,輕輕掐了一朵下來:“你之于江風瑾,就像是這朵花。可以摘下來,肆意玩弄。最后,也是扔了,因為那花拿著太累,而且前面還有很多花?!闭f完,沈青瓷就將那花扔進垃圾桶,然后笑容宛然地看著許花姿:“其實,我挺可憐你的。你也很聰明,你知道江風瑾的小算盤,所以你就讓我去抓奸,讓我去與江風瑾爭吵,讓我去跟江風瑾鬧離婚。可是,你卻怎么都想不到,即使算盡一切,江風瑾仍然不愿意離婚吧?!?
許花姿后退一步,這些,沈青瓷不應該知道的。
許花姿逼近一步,伸手按在許花姿的肚子上,笑得更加絢爛:“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嗎?因為我有個律師叫做楚沐澤啊。那么,問題來了,楚沐澤知道,江風瑾難道會不知道?江風瑾最討厭自作聰明的女人了。他最終想要的,不過是你肚子的孩子而已。也許那個時候,你可以站在夜街,嘗試勾搭上楚沐澤?!?
“我可不是垃圾桶,不收殘花?!背鍧申幧穆曇魪谋澈髠鱽?,他靠在一棵樹上,那滿樹的鳳凰花似乎都在他的氣場下更加絢爛。
沈青瓷看到他,忍不住笑得更加開懷,快步撲到他的懷里,吻了吻他的唇角,脆生生地喊:“沐澤,我想你了?!?
楚沐澤伸手攬住沈青瓷的腰身,一起離開,似乎沒有看到許花姿一般。
沈青瓷也懶得更那種人說再見,便貼合地靠在楚沐澤的胸膛上。
楚沐澤將沈青瓷拉進車里,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嘖嘖嘖,我似乎,又成了工具人呢?!鄙蚯啻山洑v了那件事之后,對他就一直有一種警惕,今天這么主動,百分百為了氣許花姿。
沈青瓷訕訕一笑,想要退離些許。
楚沐澤直接伸手將她扯到懷里,只是安靜的擁抱,讓沈青瓷松了警惕,安靜地靠在楚沐澤的懷里,畢竟……自己賣給了楚沐澤這件事,兩人心知肚明。
除了那一次之外,楚沐澤就再也沒有對沈青瓷強硬過,而且也勉強給出了一個理由。不管楚沐澤做了什么,但是他承諾幫沈青瓷離婚這一個事實毋庸置疑。沈青瓷還想著離婚,當然沒想過要離開楚沐澤。
所以,溫柔又乖順。
對此,沈青瓷不得不感嘆時間的力量,總能撫平傷口,好了傷疤忘了痛。
輕嘆一聲,沈青瓷余光看到前面開車的司機,訕訕地退離楚沐澤的懷抱,原來有第三者在,嗯……長得很眼熟啊,她然后默了一下:“沐澤啊,我是不是已經累到眼花了?”
楚沐澤看著沈青瓷幽幽的目光落在司機大哥的身上,輕笑一聲:“雙胞胎,都是我的貼身保鏢。這個是十三。”
楚沐澤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保鏢,輕咳一聲:“十三,下車。”
十三立刻下車去了。
車里,猛然只剩下沈青瓷和楚沐澤,突然之間,氣氛都變得曖昧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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