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瓷明白這個男人的暴戾之后,既然沒有了反抗的勇氣。但是,絕對,絕對,不想被這種人碰。她讓自己冷靜下來,聲音也平穩了些許:“楚沐澤,你是在逼我恨你嗎?不要讓我對你的勇氣,消失殆盡。”
江風瑾似乎頓了一下,卻仍然不放開沈青瓷,似乎在衡量著什么。他想要與沈青瓷維持的是婚姻,不是靠手段來維持的肉體關系。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沈青瓷,即使是跟許花姿混在一起,即使是提出條件刁鉆的離婚,即使是沈青瓷有別的男人。
江風瑾只要沈青瓷陪著他,到老到死。
但是,美人在懷,怎么能夠放過呢。
江風瑾將沈青瓷摟得更緊一些,沈青瓷是他的,一次是他的,兩次也是,什么時候很重要嗎?他就不信,沈青瓷會為了這一件事放棄他。畢竟,他做了那么多過分的事情,沈青瓷都愿意原諒他。
這樣一個重情又無助的女人,最是好欺負了。
沈青瓷感覺到江風瑾的意圖,他想要霸王硬上弓!想到這個,沈青瓷就覺得惡心,全身上下都在反抗著,似乎要將靈魂都擠壓出來。
衣服,似乎被江風瑾扯了下來。
他的力氣似乎很大。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女子的力氣永遠敵不過男子。
沈青瓷雖然擅長于跆拳道,但是江風瑾卻是每日都在貨真價實的練著。
察覺到了危險,沈青瓷心中就是一片恐慌,反胃讓她頭暈目眩。沈青瓷拼命地呼吸,迫使自己的大腦冷靜下來。
突然,就想到了另一個人。楚沐澤曾經掐住沈青瓷的下巴,舔著她的嘴唇:“沈青瓷,你知道,男人的弱點是什么嗎?是女人,是主動的女人。”
楚沐澤的話似乎給了沈青瓷一個提醒。
沈青瓷變得溫順,變得乖巧,在江風瑾漸漸放松警惕的時候,一個用力,將江風瑾壓制在身下,主動地伸手糾纏著他,為他寬衣解帶。
沒想到,沈青瓷覺悟那么高。江風瑾微微地瞇起眼睛,但是卻是有些壓抑著火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別的男人*出來的。
纏綿的吻著。雙手在頭頂交纏。似乎還纏繞著剛接下來的領帶。
沈青瓷驀然從江風瑾身上起來,手上一個用力,將軟軟地纏繞在江風瑾手上的領帶拉緊。
江風瑾似乎也察覺到不對勁,立刻睜開眼睛看向沈青瓷。
沈青瓷壓制著江風瑾,他的雙手被束縛,看向沈青瓷的眼神似乎有些楚楚可憐,就像需要安慰的小獸。
“對不起,風瑾,我不想。”說完,沈青瓷立刻站起來,飛一般逃回自己的房間。
一關上房門,沈青瓷就搖搖晃晃地往前走了幾步,整個人都是出于暈眩狀態,似乎有點低血糖了呢。
低血糖?
沈青瓷搖搖頭,怎么可能,她對自己的飲食是有一定的管理的,雖然今天晚上胃口似乎不好,但是也勉強自己吃了一些東西,怎么會低血糖呢?
可能是,錯覺吧。
沈青瓷順勢躺在地毯上,頭腦里亂糟糟的,勉強終于理出了一個思緒,如今的當務之急,就是要將自己拿到的東西交出去。
雖然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但是沈青瓷還是勉強自己扶著沙發站起來,拿出自己的手機,看著自己拍攝的錄像,最終將開了一個小號,將這些畫面傳給了楚時年。
然后,昏昏沉沉地躺回地毯上,然后……既然不小心睡著了。
最近,似乎更加容易困頓了,難道是因為生活太艱辛?
另一邊。
楚沐澤從法院回來,有些心累地躺在沙發上,覺得自己都隱隱約約開始頭疼起來了,連鞋子都懶得脫下來。
小七乖巧地走進來,咬著他的皮鞋,拉扯著脫下,然后似乎有強迫癥一樣,來回擺弄了幾次,終于將那皮鞋整齊地擺放在門口。
楚時年以光速從樓梯上下來,差點沒有用滾的了。
楚沐澤聽到了那夸張的聲音,這么冒冒失失的,到底是怎么當上警察的!他遮在眼睛上的手沒有拿下來,有些低沉地說:“時年,你怎么讓小七進來了?底線呢?”要是沈青瓷在這里,怕是又要嚇得半死。
楚時年看了一眼乖乖窩在腳邊的小七,有些不滿地看向楚沐澤:“小七跑來關心你,你還不給臉!”
楚沐澤沒有心情跟楚時年斗嘴,他最近的這幾樁案子讓他心力交瘁:“有事說,沒事滾?!?
楚時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沈青瓷的案子,是他逼著楚沐澤接的,汪永韓的案子,也是他逼著楚沐澤接的,不好意思是必須的。他掐著溫柔的聲音,語重心長地說:“沐澤,來,給點活力嘛。”
楚沐澤頓時就從沙發上坐起來,嚴謹又端正,一只手按著三叉神經,另一只手握住旁邊的熱水,隨時準備潑楚時年一臉:“楚時年,收起你那讓人作嘔的聲音!”
楚時年聳聳肩,將自己的電腦遞給楚沐澤,播放剛剛收到的錄像帶:“誒呀,上官小姐真是關心你,小弟我心生羨慕啊。不僅車禍的案子幫你追查了,現在連汪永韓的案子,人家都摻和進來了。”
上官最近管得是不是有些太寬了,這似乎不符合她的性子?。。ㄎ赐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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