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他?”
“應該錯不了,被這么多座高等武府拒絕,想來是得罪了什么人。”
“得罪了什么人?”楊與太不由的瞇起了雙眼,其望著斗武臺上一臉殺意的任沖,略作尋思,隨之說道,“我知道他得罪誰了。”
“誰?”舒雪柔隨口問道。
楊與太笑而不語,目光饒有興致的瞥向帝風武府所在席位的葉悠。
舒雪柔略感詫異,眸中也跟著涌出幾許恍悟之意。
……
但見在任沖的連番猛攻下絲毫不弱下風的楚痕,葉悠的面容上悄然隱現出一抹寒霜。她已經越來越看不透楚痕了。
以前在霖炎城的時候,她對于楚痕絕對的知根知底。
然,經過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之后,楚痕消失了三個月,當他再出現于她的面前時,葉悠的面前就像是蒙了一層迷霧。
每當她認為套路結局已定的時候,楚痕都會給予其意想不到的表現。
當然了,不論如何。
在葉悠看來,楚痕和韋青帆沒有半點可比性。
……
“這家伙,藏的夠深啊!”梁逸鳴一臉驚嘆的搖了搖頭。
怪不得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知對方后,楚痕還敢來這里。敢情對方并不是腦袋不好使的,而是有備而來。
震驚之余,梁逸鳴也有所明悟,自己倒也沒有看錯人。
楚痕的的確確是有著值得結交之處。
……
位于巨象武府席位區域的于晨玉小嘴微張,泛著淺淺漣漪的美眸滿是詫異。
這才多久不見,楚痕就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哼,巨象武府的那幾頭豬,放著這么好的人才不要,真是瞎了你們的眼……”于晨玉自自語的輕聲罵道。
……
“轟隆!”
臺面上的大戰交鋒愈發的激烈,真元力肆意的碰撞交匯,各種沉重的力量對抗聲勢不絕于耳。
楚痕一桿誅魔槍凌厲無比,連挑四道鐵鏈。
“哼,你若是只有這點本事的話,那很遺憾的告訴你,接下來你會被抬下去。”不屑的聲音從任沖的口中吐露而出。
楚痕一掌震退兩道鐵鏈,冷冷的回道,“你也配說出這句話?”
“嘿嘿,你很快就得意不起來了。”
“嗡嘩!”
話音剛落,四道鐵鏈瞬間將楚痕圍在中心,在任沖的控制下,鐵鏈綻放出無比璀璨的耀眼金暉,并隨之暴漲延長數十米,以旋轉之勢飛速的轉動。
霎那間,鐵鏈形成一個直徑約為五米的圓形牢籠,鐵鏈牢籠如若走馬燈般的不斷旋轉,且將楚痕籠罩在內。
除了腳下之外,四面八方都以鐵鏈封死,包裹頭頂上空都有鐵鏈橫貫。
“看你如何逃得出我這‘鐵鎖囚籠’……”任沖的眼中閃動著一抹猙獰的陰毒笑意。
“隆隆!”
聲勢如潮,滾若驚雷!
連同著無可抵擋的凜冽氣勢,困鎖楚痕的鐵鏈囚籠開始迅速的收攏。遠遠的看上去儼然就像是一座急劇收斂的金色漩渦,狂亂的勁風攪動四方氣流,整個斗武臺上都跟著飛沙走石。
“好強大的氣勢,楚痕鐵定完蛋了!”
“帝風新人王果然不是徒有虛名。”
……
眼看著勢如金色漩渦般的鐵鎖囚籠越縮越小,在座的眾人不禁都覺得楚痕即將潰敗于任沖之手。
然,就在這時,一股凌厲無比的鋒芒陡然間從那鐵鏈牢籠中升騰而起。
“嗡嗡!”
澎湃的黑色光芒盡數朝著誅魔槍中匯集涌去,楚痕暴怒而起,手臂一動,誅魔槍送出,十幾道凝實的槍芒重疊在一起,以破風之勢沖擊在正前方的鐵鏈囚籠的壁面上。
“轟!”
堪比山岳沖襲的力量結結實實的撞擊在那鐵鏈形成的壁面之上,整座斗武臺的地面都跟著劇烈的顫抖不休,一個豁口頓時被誅魔槍的力量硬生生的沖破開來。
散亂的真元之力就像是撐破堤壩的洪流,楚痕借助威猛的槍勢,迅速的從鐵鏈牢籠中閃掠而出。
“什么?”
“這家伙?”
……
場下的眾人皆是很一臉的驚愕,果真是銅墻鐵壁都擋不住楚痕了嗎?不待眾人從震驚中緩過神,楚痕挺槍而起,朝著任沖沖去。
“我剛才說了,今天要宰了你這狗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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