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褚漾聳肩,和他擦身而過,嘴里還低低的念叨著,“差點就膨脹了。”
向圳聽到她這句話,轉(zhuǎn)身沖她背影小聲辯解:“你少自戀了…”
***
褚漾下午沒課,回到寢室呆坐了半個小時,舒沫一直在跟基友線上開黑,連褚漾給她帶回來的午餐都沒吃幾口。
另外兩個室友今天下午也不知道去哪兒浪了。
令人喪失斗志的大三。
她干脆搬了張凳子坐到舒沫旁邊看她打游戲。
舒沫屬于那種技術(shù)菜還喜歡逼逼的峽谷毒瘤,褚漾不看她操作,光是聽她語音輸入跟隊友在線對罵都能聽上一下午。
偏偏打到一半,舒沫操控的英雄鬼畜了。
舒沫嫻熟的瞄了眼角落的路由器,果不其然:“艸!又?jǐn)嗑W(wǎng)了!我殺學(xué)校這逼網(wǎng)!”
游戲沒得玩,又?jǐn)€了一肚子氣,舒沫扔下手機(jī)爬上了床。
“你不打了?”
“一到?jīng)]課的下午網(wǎng)速就這樣,再上線也會掉,多掉幾次我就直接禁賽了,還不如睡一覺?!?
褚漾無聊的趴在桌上,沒網(wǎng)她連電腦都玩不成。
眼睛忽然瞥見了離她腦袋幾厘米遠(yuǎn)的房卡。
褚漾直起身子,沖床上的舒沫喊了聲:“我有點事兒,出去一趟?!?
舒沫的聲音懶洋洋的:“嗯,晚上早點回來給我?guī)聿汀!?
“如果我沒回來,你就自己點外賣吃吧?!瘪已f完起身,準(zhǔn)備準(zhǔn)備出門。
舒沫露出個腦袋問她:“你的不回來是晚上晚點回來,還是今晚上在外面過夜?”
“都有可能?!?
“院花就是不一樣啊,夜生活豐富,哪像我,只能在寢室自生自滅,”舒沫感嘆,隨后又喃喃問她,“約你的人這么多,今天不知道是誰用什么理由把你騙出來告白的?!?
她越想越不對勁,又爬起身,朝下盯著褚漾:“不對,平時你出去都會跟我說是跟誰約,今天你沒主動說,一定有問題。”
褚漾心頭微跳,有些緊張。
今天舒沫怎么這么敏銳?
舒沫摸著下巴,神情嚴(yán)肅:“你…不是跟徐師兄約上了吧?”
“……”
“徐師兄有那么膚淺嗎?”
褚漾敲了敲她的床板:“你什么意思?”
舒沫嘿嘿笑了:“沒有,就是覺得你跟徐師兄才見幾面,不可能約得上,我剛亂猜的啦。”
褚漾剛還覺得舒沫敏銳,這會兒又收回了念頭。
拿上一些必需品,褚漾幫舒沫帶上寢室門,打算去酒店上網(wǎng)。
徐南燁在市區(qū)有房子,只是這次理事會有很多人都是臨時放下手頭工作從外地趕回來,學(xué)校就干脆統(tǒng)一在酒店訂了房。
手揣房卡自然是大爺,褚漾一路穿行無阻。
高層江景套房,三室兩廳,占地百平,明明只是酒店套房,卻做得跟豪華公寓似的。
迎面就是視野開闊的落地大窗,褚漾約莫看了幾分鐘,就不感興趣的收回了目光。
兩米寬的大床上,整齊的擺放著徐南燁的家居服。
應(yīng)該是王秘書提前幫他準(zhǔn)備好的,等徐南燁過來就能直接換上休息。
褚漾將家居服掛在床頭衣架上,有什么東西從里面啪嗒幾聲掉在了地上。
她撿起來,居然是酒店附近商場的不記名購物卡和酒店的vip全暢通卡。
只要她愿意,這家五星級酒店,從二層開始的各項娛樂服務(wù),隨便她消費,能玩上一天。
不知道是不是徐南燁留著自己用的,褚漾撇嘴,還是決定發(fā)個微信跟他確認(rèn)一下。
那些卡我能用么?
他應(yīng)該在工作,回的有些慢。
是為你準(zhǔn)備的
褚漾看著這些卡,終于再次有了那么點嫁入豪門的感覺。
至少她家老頭子可舍不得一次性讓她花這么多。
她心里想著今天下午到晚上要玩?zhèn)€夠,但實際上還是什么都沒干,在自動按摩浴缸里泡了好久,最后才趴在床上,連通了房間的無線,開始玩手機(jī)。
舒沫也不知怎么忽然上線了,敲她組隊開黑。
閑著也是閑著,褚漾進(jìn)游戲跟她玩了兩局,也不知道是太久沒玩生疏了,還是賽季末所有人都沒什么斗志,連輸了好幾局,舒沫跟她語音又一直在罵隊友菜,搞得她心里頭也跟著狂躁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又名:《如何逼瘋一個年近三十都沒說過臟話的男人》《男主可以病嬌但是女主一定不能過于智障》《看到中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又要虐了,沒想到吧啊哈》
這章有沒有尖叫雞?
評論會截圖放vb噠
二十五字紅包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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