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正挑眉看著她。
李毓身側(cè)站著一個做侍衛(wèi)打扮的面容普通的男子,那侍衛(wèi)手中還拿著幾枚銅板,顯然剛剛那男子就是被他用銅板打趴下的。
李恒看完那個婦人,又跑來看被銅板打倒在地正抱著腳哀嚎的男子,一邊還沖那侍衛(wèi)喊道:“高楓你眼睛長在屁股上了?打眼睛居然打到了腳上!嘖!”
另外兩位男子驚疑不定地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一行人:“你們是什么人,別……別多管閑事啊!”
張大朗雖然語氣惡劣,但是底氣卻不怎么足,這幾人一看就不怎么好惹的樣子,不過他們張家人在這一帶橫行慣了了,還有不少人在看熱鬧,要是退縮的話以后就沒法在這地方混了。
李恒不敢置信地看了出聲的張大郎一眼:“你剛說什么?小爺沒聽清,你說誰多管閑事了?”
張大郎見李恒長得細皮嫩肉一臉無害,那雙大眼睛里還滿是稚氣,身上的勇氣又回來了,惡狠狠地指著李恒道:“說你呢!小兔兒爺,這里不是你該玩的地方,趕緊的滾回你娘懷里去!”
李恒眨了眨眼,一時沒回過神來,突然他樂了,回頭看向李毓笑得十分純良無害:“哥,他叫我兔兒爺。兔兒爺是什么?”
說完這一句,李恒迅速轉(zhuǎn)身,狠狠一腳踹到張大郎的肚子上將人給踹倒在地,然后他用自己的靴子一邊在張大朗嘴上重重地碾,一邊笑嘻嘻地:“小爺最恨別人在小爺面前說小爺聽不懂的話,這樣顯得小爺多沒見識似的。”
張大郎被李恒踩的滿嘴都是血,“嗚嗚——”著話都說不出來。
唯一還站著的張二郎被嚇懵了,沒想到這幾人下手一個比一個狠,他想跑回去叫救兵,還沒轉(zhuǎn)過身就被李恒猛地躥上去又是一腳給踹倒了。
“小爺讓你走了嗎你就敢走?”
賀林晚沒心思留在這里,她朝著李毓和那侍衛(wèi)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多謝,便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了,閃身進了一條小巷。
李恒抬頭看了一眼賀林晚消失的背影,不滿地道:“怎么不謝我?”
說著李恒回過頭又狠狠地踹了腳下的男人一腳:“看!動手出力的是小爺!”
旁邊賣香燭的老婦人見張家三兄弟轉(zhuǎn)眼就被李恒打得沒有人樣了,不由得好心勸道:“小公子,別打了,不然就要見官了。”
還有不明所以的人見李恒下手狠毒,不由得不滿道:“光天化日的,當街致人重傷,還有沒有王法了?”
李恒聞看了那人一眼,把那人看得一抖他才哼笑一聲:“王法?在這京城,小爺我就是王法?”
有書生聞不滿道:“天子腳下,居然還有這等仗勢欺人之輩,就算你家中有人在朝為官,也不該如此藐視我朝法令!”
李恒拍了拍手掌站起來,轉(zhuǎn)頭沖那書生一笑,滿臉的輕蔑不屑:“那你去衙門里告我啊,小爺就不信五城兵馬司那幫孫子還敢到我晉王府抓人!”
“晉王府?你是晉王什么人?”那書生皺眉問道。
李恒得意地一笑:“李茂是我老子,你說小爺是什么人?”
被李恒揍了一頓的張家三兄弟聞一抖,都爬起來喊饒命。誰都知道這京城里有個無法無天的小霸王,連皇子都敢打。
那書生愈發(fā)不滿:“晉王為人忠厚,你生為晉王的兒子不像你父親就算了,還如此霸道妄為,簡直有辱皇室聲名。”
李恒撇了撇嘴,轉(zhuǎn)頭去問侍衛(wèi)高楓:“你來告訴他,為何小爺可以霸道妄為在這京城里橫著走,他卻寒窗苦讀十來年看上去好像連個秀才都沒考上一臉尖酸刻薄的怨婦模樣!”
高楓面無表情地道:“因為您胎投得比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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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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