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問:“你沒事吧?”
方舟說:“我頭疼得厲害。”
“頭疼?發燒了,厲害不?你可別嚇我方舟。”
我往方舟說話的地方慢慢摸索而去。
突然,我的手抓到了什么東西,軟綿綿的,咦,好像還有溫度……
直到方舟*著有氣無力的說:“你抓著我的腿摸什么呀?抓疼我了知道不?”我才意識到原來抓到的,是方舟的美腿。
我靠,這小妮子,抓到你腿了也半天才肯哼一聲,這能怪我?
我想摸方舟的額頭,以確認她發燒到了什么程度,需不需要及時送醫院搶救,因為就以她目前與我說話的狀況判斷,前景是很不樂觀。
也管不了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于是我的右手順著她的美腿,往上移去。
突然,我的手摸到一個凸起來的如一座峰巒的東西,軟棉棉的還富有彈性。我臉一熱,意識到是摸到了方舟那高高隆起的*,于是手一顫,心跳驟時加劇。
“你在干什么呀,流氓?”
方舟有些有氣無立的*起來。
這時候,一道閃電掠過,把方舟的臉照得雪白,一臉的驚慌失措,似乎看不到一絲血色。
接著,震耳欲聾的雷聲感覺就在頭頂劃過……
“不要……!”方舟尖叫起來。
因為剛才的閃電看了個真切,于是我快速把手搭在了方舟的額頭上。這不摸不要緊,一摸嚇死人,她的額頭直燙得我的手發燙。
操,這妮子,簡直不要命了,都高燒成這樣了,還死撐著,也不知道打個急救電話。今晚我要是不來,或再晚來幾個小時,那么她的這條小命,可就完完也。
我急忙給救護中心打電話,也顧不了那么多的男女授受不親,抱著方舟就直奔樓下。
方舟意思清醒而又模糊,掙扎著說:“流氓,你要抱我去哪里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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