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錦繡還沒等樂完,圣上開始動手整編她的勢力了,在朝堂上將主張立非流為太子的陳瑞忠五馬分尸,妻韓氏懸梁賜死,陳氏及韓氏家族皆抄家流三千里,又把幾個接送劉彥璞的小太監全部杖斃。
圣上以督護失職為由撤換錦繡心腹,內務府太監總管霍枚,又以調配不當為由罷了原非煙一手提拔的戶部尚書管迎垜,同時命管迎垛寫休書,貶妻子洪氏。
內侍監秘傳圣上口喻,安年公主于修身思過三月,錦皇貴妃禁足宮中,改由皇后攝六宮事,一并悉心教導漢中王。
所有牽扯此事的官員皆罰薪一年,以示懲戒。
如此一來,圣上把劉彥璞一事歸咎于心疾促死,保住了女兒,對于皇儲之事,眾人噤若寒蟬,再也不敢妄自揣測。
圣上在朝堂上嚴厲斥責朋黨之亂:“若無要事,皇室宗親不宜與外臣過往從密,若非節慶之日,臣僚之間禁酒樂宴游,以免禍起百端,朋黨亂國.內外命婦等猶當曉此律,潔汝身而守婦德,擅議朝政,事無大小,一律賜死。”
我雖然及時關閉了玉裝樓在宮中的表演,并且在雙方爭斗時選擇稱病不出,故而并無大難,但畢竟也受到了牽連,大理寺勒令查封玉裝樓,但我對“聘用良家子,傷風敗俗,”一判表示不服,曾在事后上表力掙,某些朝官故意毀壞良家子名譽,大理寺卿卻懸而未決,一拖再拖,大抵誰也沒有想到這場斷決會拖了整整三年,至到元德元年,當然這是后話。
不僅如此,圣上下旨,令所有的三品以上的官員之子,一滿六歲皆須入朝庭設立的府學,皇子以及各親王郡王之子滿六歲者都必須入宮承學,再不許留待家中各自教養。
于是,這場幾要動搖皇朝根基的“貴女朋爭”之亂才宣告結束。而“貴女朋爭”事件中,非白這邊嚴令門下輕舉妄動,事后倒是安然無恙,我心中不由暗自佩服原非白的政治見地。
一段時間內,貴女們不敢輕易出門,相聚三八,使得我的女性系列生意一落千丈,而各地教坊酒肆的生意也門可羅雀。果然水清則無魚,過分嚴苛的政治對于經濟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不久,另一個商機又悄悄地向我叩門!
皇后主事后,便熱烈響應皇帝的號召,打算好好教育一下大塬朝無法無天的女人們,著內務府傳令讓我多印些烈女傳,女戒,女則等等,贈送各門各府,供眾女眷學習,我便想眾官員女眷既出不了門,肯定會有人在府中多事閱讀,何不發展出版行業?當下便悄悄收購幾家印刷鋪子,同齊放小玉他們一起研究陶體活字印刷法,以改良傳統的雕版印刷,一開始多是些忠君愛國,引人向善的故事,朝庭自是極力促成,大開方便之門,慢慢地我著暗人四處搜集各種奇聞野趣,異志手稿什么的,編成各種體裁的故事,為此,我好幾晚不睡覺,盡可能把前世的西游記、聊齋等故事給編圓了,唉!那幾天我真是非常想念牛排的褲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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