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的眼光已是一片死灰,嬌軀狂顫。
她慢慢地后退,退到長劍身旁,長長的媚眼輕瞟了一眼長劍,口中卻仍然倔強道:“你想讓木槿誤會我,所以盡管胡說吧。”
“后來我終于明白了,你覺得琴兒的孩子若是個男孩,先帝便會下旨封我為太子,你的非流便沒有機會,你更怕阿遽從此同我結(jié)了盟。你暗害琴兒和念槿,阿遽心中肯定怪我沒有保護好他的妻子,暗生恨意,你也可以從中挑撥。還有就是因為嫉妒,你不能容忍愛過你的男人變了心,你不允許有人跟你分享愛,哪怕那個人是從未傷害過你的阿遽。
“花錦繡,你長得如此美麗,所有的男人只要一見到你,就想要你,我也曾經(jīng)這樣瘋狂地想過你。如今你依然如此美貌,可是一想到你這雙美麗的手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我就覺得無比惡心!你為了榮華,勾引過這么多男人,像你這樣的人怎能母儀天下?”
他的話語輕輕淡淡,目光中含著厭惡和鄙夷,轉(zhuǎn)身便走。
錦繡在他身后冷冷道:“我骯臟、我惡心?那木槿呢?”
非白站住了腳。
錦繡一撩頭發(fā),翩然站起,慢慢走到非白身后,胸前的豐盈若隱若現(xiàn)。她慢慢貼近非白的背脊,那絕艷的笑容如一朵惡毒的花,“花西夫人?貞靜公主?天下人都知道她是多么骯臟!大理的太子為她扮作女人,突厥囚禁的那段日子,撒魯爾天天與她通宵宴飲,誰又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你難道從來沒有想過她的身子被多少男人”
她話音未落,非白猛地回首,一掌摑去。錦繡倒在地上,綠紗滑落肩頭,性感的酥胸露了大半。她的臉上五指印分明,嘴角慢慢流出一絲鮮血,她也不拭去,只是雙手撐地,微挺傲人的身材,紫瞳勾魂攝魄,幸災(zāi)樂禍道:“呀,我說中晉王的心事了嗎?”
“晉王,哦,不,我該稱您為陛下。”錦繡仿佛不顧一切,在地上輕打了一個滾,玉手輕拂開抹胸,悄然伸入,目光迷離,極致撩撥,口中卻殘忍地道:“陛下說說你每日同皇后**之時,有沒有想過那些男人也曾經(jīng)這樣撫摸過她?”
她咬著嘴唇,輕輕打開腿又閉上,“那些男人是不是這樣騎在她身上”非白的臉頰一下子蒼白如紙,他光潔的額上青筋露了出來,緊握腰間的烏黑長鞭,向她走去,“你閉嘴”我的心好像被人狠狠戳了一個洞。
我可愛的妹妹變成了這樣一個狠如蛇蝎的女人。那些人在我面前“誹謗”過她的話語一瞬變成了事實。
我走進珠簾內(nèi),平靜地道:“請陛下容我同太皇貴妃,我妹妹說說話。”
非白恢復(fù)了平靜,與我擦身而過時,側(cè)著臉對我淡淡笑了一下,然后輕輕拍了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錦繡倔強地把眼神瞟向我。我猛地拉過她,狠狠地打她屁股,就像她小時候不聽話時,我體罰她那樣。
錦繡一開始有點蒙了,醒過來后張口便怒罵我:“你這個一心只向著你男人的賤人!”
我鐵了心地死抱她的腰,狠打她的屁股,不論她怎么推打我。錦繡出手擊我的天靈,我一下子擋開了她的手,怒瞪著她。她順勢一口咬住我的左小腿,瞬間,我的小腿便鮮血直流。我掙扎不得,還是一下一下打下去,她最后只得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一會兒她的屁股紅腫起來。
不知不覺,我的手也疼到麻木了,她也漸漸松了口,滾落到我的腳邊,我一把拉她入懷,死死抱住,不讓她有機會再咬我。她更大聲地哭出來。我倆淚流滿面,卻不愿意看對方的臉,更不知該說些什么。
“我該怎么辦?”錦繡終于哭累了,斷斷續(xù)續(xù)地在我耳邊喃喃說道:“他要殺了非流,怎么辦?他可以殺了我,可是他不能殺了非流,他是我的命根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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