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不要臉了!”
“難怪死咬著指導員不放,原來是自己不敢,拿別人當冤大頭,連畜生都不如,這還親兄弟呢,滿腦子都是算計,還好咱老師聰明,發現了,不然還不得被他們坑死!”
“......”
眾人都十分氣憤,也是,這事攤誰身上不生氣?
虧他們這些日子一直道德綁架人家,他們親父母都不敢,卻勸說別人沒事。
老太太也懵了,看看大兒子,又看看小兒子手里的報告,張著嘴啊了幾聲,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開始哭。
“造孽啊,你們兄弟倆這是要逼死我啊,當叔叔的捐一個怎么了?又死不了人!你都生完孩子了,要兩個腰子干啥?少干點那事兒能咋地?你大哥大嫂身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要是捐了這個腎,以后還怎么養活孩子?你不一樣,你是老師,又不用干苦力活,少一顆也沒事的。”
這話說得極其難聽,連一些看熱鬧的老師都皺起了眉頭。
“我告訴你,這個腎你捐也得捐,不捐也得捐,由不得你!我是你老娘,要是沒有我能有你嗎?你這條命都是我的!說句不好聽的,你就是捐腎死了,你也活夠了,可小灰還小呢,他才剛做人!”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誰的腎沒用呢?當老師就活該捐腎?
學生們聽了這話更是氣得不行。
江舒棠就在旁邊看著,聽到這話,心里的火蹭一下就起來了,根本壓不下去。
她左右一看,正好看見角落里有把學生放的大掃帚。
沖過去抄起來,對李大紅和周瑤瑤使了個眼色。
三個姑娘拎著掃帚就沖了過去。
“滾出去!這是學校,你們這些遭瘟的東西,誰的孩子誰去救,那可是腎,你們以為糖豆呢,說給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