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登高按響門鈴,宋一琦從廚房沖出來,一邊跑一邊喊:“來了,來了。”門被快的拉開,露出了那張如花似玉、嬌艷欲滴的年輕、青春、光鮮的臉。
宋一琦中午的裙子換成了上下分開的白短袖黑短裙,腰上系了一個黃色的圍裙,越顯得花枝亂顫,美艷動人。趙登高已經被迷的神魂顛倒,目光迷離,腿有些軟,站在門口呆了似的邁不開步。宋一琦站在門口笑魘如花,一手扶著門,“快進來呀!”一下把趙登高拽進門,門“砰”的在身后關上。
進了門,宋一琦拉著趙登高在門口換了一雙大拖鞋,領著他進了廚房,“喏,在這哪!”她指指案板上的電飯煲,“我拿到客廳干,那兒寬敞。”“隨便,哪兒都行。”宋一琦說,趙登高把電飯煲的殼子端上朝客廳走去。
兩人各干各的事,宋一琦開始忙鍋里的活,他拿到客廳放在茶幾上,倒扣下,用螺絲刀很快擰開各個螺絲釘,把底座放在旁邊,“哎,后邊的一個地方絲燒斷了。”他朝宋一琦喊到。“噢,有沒有辦法修呀?”宋一琦一邊炒菜一邊回頭問,“當然有辦法,要不電工不就失業了嗎?我用膠布一纏就行了。”趙登高調侃著說。宋一琦把火關了,走過來,站在趙登高旁邊,看他干活。只見趙登高手腳麻利的把斷掉的地方很快重新連在一起,用黑膠布迅纏好,底座重新安上,螺絲釘挨個上好,一會工夫,全部干完,抱到廚房,插削插在電插板上,下邊的指示燈亮了。
宋一琦站在他旁邊,立即出及時的贊美:“你真行!我看來看去,硬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你看,你一來就把它搞定,不錯,不錯。為了表示感謝,這樣吧,你今天就在我家吃晚飯吧!你到客廳去吃水果,我先把米飯蒸好,很快就炒菜。”趙登高一聽,本身也不想走,他對這個美麗的女子充滿好奇,從她的穿著、儀態看,不象個未婚的女人,而且住在家屬樓,在1號區2號樓,宋一琦住的這幢樓僅次于1號領導樓,是電機廠比較好的樓房之一,雖然在三樓,但是蓋樓的時間不過1o年,面積大、公攤小、結構好,還是框架樓,此樓基本上都是家中至少有一個當官的雙職工,但是她的家里似乎又沒有現男主人的痕跡,比如照片、衣服、鞋子之類的,他越想越好奇,他想好好了解一下她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既然有美女這么熱情的挽留,好象人瞌睡了別人正好恰如其分的丟過來一個枕頭,內心高興的不得了,但是嘴上卻說:“這樣不好吧,現在都下班時間了,我估計你老公快下班了吧?我還是走吧。”他嘴上故意試探著問,腳下也有意的挪動一下,但是,心中卻對這個女人充滿神秘感,特別想知道這個女人有著什么樣的家庭,幸福抑或不幸,他很想了解她的一切。δ.Ъiqiku.nēt
同時,心中也不住的贊嘆,不知她的老公是什么樣的人,娶了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真是艷福不淺呢!他心里嫉妒的想。
“說什么呢!”宋一琦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面對著趙登高嬌媚的說:“我讓你留下你就放心留下好了,我老公和我離婚了,這不,我一個人帶著姑娘生活,這學期我讓她住校,家里就我一個人。”“你姑娘都住校了?她多大?”趙登高吃驚的問,眼前的這個女人如此年輕,保養的這么光鮮,姑娘居然住了校,他當然吃驚不小。“11歲,我想讓她從小就養成獨立生活的能力,所以選擇住校,住校最能鍛煉人。”她說。
她真正的意圖是,姑娘住校她和別的男人來往方便,姑娘已經11歲,能懵懵懂懂的懂一些事情,總不能讓姑娘早熟,走和她一樣的老路吧,她有時候想,自己因為家庭原因造成苦難的人生,不能讓姑娘也走自己的老路,以后有一個不幸福的家庭,那樣的生活是殘缺不全的,不是自己的希望。
但是她又是一個矛盾體,一方面需要男人來打和慰籍自己寂寞的春春年華,另一方面,又不希望姑娘每天早晨醒來看見媽媽和不同的男人共進早餐!她有時候把自己的自甘墮落解釋為,為了生存而奮斗。
所以,年初開學的時候,當王廠長給宋一琦出主意,讓她把姑娘轉到離家稍遠的錦雞市金鑰匙學校住校,她想也沒想,一口答應下來,王廠長興沖沖的花錢托關系,很快辦妥此事,雖然錢比以前學校的學費貴,但是這種事情無需她操心,王廠長早拿公款擺平。宋一琦跟這個男人多年的最大好處是,任何時候,只要宋一琦有需要,或遇到任何困難,他總是兩肋插刀,幫她解決一切她遇到的困難,這是宋一琦最覺著值得付出的地方。當然,宋一琦始終認為王廠長僅僅是她生活中的一顆棋子,而非生活的伴侶,不是最佳選擇的對象,僅僅是寂寞時一點調節生活的佐料而已,所以她那顆不甘寂寞的心永遠在選擇更好的目標。
現在,天從人愿,這個目標出現了。她下午一見到趙登高,已經心馳神往,不能自己,幾次都在心中想,他就是她多年來心中刻畫了無數遍的最完美的丈夫形象,與自己很般配,簡直和自己以前的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不停的惋惜,惋惜認識太晚,后來一想,單位幾千人,要想全部認識所有有利用價值的人,談何容易,她又興奮的笑了,基于以上原因,她又怎么能不竭盡全力使出渾身解數去爭取呢。
“噢,原來是這樣。那你結婚真早啊!”趙登高口氣舒緩了一些,宋一琦笑了,“就是早,你呢,你情況怎么樣?”宋一琦好奇的問,“我呀?”趙登高指了指自己的鼻梁,“我是河北人,我老婆孩子在老家。”宋一琦心中一陣高興,高興的理由是兩人基本都是單身,以后相處的機會就會更多。“給,你先喝杯蜂蜜水,到客廳再吃些水果,我做飯,很快的。”宋一琦端起灶臺旁邊的一個白色的糖瓷杯,遞到趙登高的眼前,眼睛溫柔的看著他,趙登高看著她眼睛中黑黑的眼珠子象兩汪清澈的泉水,白皙細膩的皮膚在黑的映襯下,越千嬌百媚,亭亭玉立,根本無法與他農村的老婆相提并論,他已經陶醉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