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站著一個美女,而且是一個讓人賞心悅目的美女,秀色可餐,穿著得體,舉止瘋狂,作為一個男人,一個生理健康、思維正常的男人,沒有想法根本不可能,也不正常。宋一琦洗完,臉轉過來,索性湊到他跟前,嗲著舌音說,“就是,我就是特殊,我就是和他們不一樣,與眾不同。”一張保養姣好的臉,散著青春、健康的光澤,淡淡的體香撲面而來,包虞看著她美麗的容顏,咽了一口唾沫。她沖他又溫柔的拋了一個風華絕代的媚眼,弄的他思維混亂,內心掀起了滔天巨浪。再坐懷不亂的男人估計現在也已經醉了,何況一個相貌普通如斯,和老婆長期分居的男人,老婆又是一個農民,怎么和一個穿著得體,保養的油光細滑的城里有工作的女人相提并論?
三個媚眼,個個涵義深刻,儀態萬方、美不勝收,撩撥著這個男人內心最溫柔的那根炫,他已經徹底被這個女人的美麗、嬌媚、柔情征服了,“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班?”他看著她烏黑的眼眸,喃喃的說,“宋一琦,以前在門衛室,現在招待所上班。”
對于調換工種這事,毫無疑問,肯定是王廠長一手操辦,只要宋一琦樂意,她去哪兒,只要不過分違犯原則,他都會滿足,何況僅僅是個招待所而已,純粹是小菜一碟。
宋一琦說完,拿起飯盆,輕輕的舉起右手,向包虞做了個再見的姿勢,“回見。”說話間,還沒等包虞反應過來,已經快步走到門口,拉開門,踩著搖曳多姿的腳步,裊裊婷婷的匆匆的走遠,留下身后呆若木雞的包虞,片刻他反應過來,站起來,他通過廚房的窗戶看著這個*的女人消失在食堂的大門口,久久的,他還在回味剛才那難忘的每個細節。
她走遠了,卻勾起了他的無暇想象,電機廠漂亮的女人也多了去,準備對他起攻勢的離婚的、未婚的大齡女人他也見過,但是方式都很溫柔很含蓄,僅僅是蜻蜓點水式的含蓄,他意志堅定的拒絕了,象這么大膽、潑辣的女人他也見了,僅此一人,絕無復制。居然明目張膽的跑進來主動向他挑釁,試圖通過這種方式引起他的注意,還真是與眾不同,他想著。
他一天都有些失魂落魄,不時頭腦里浮現出那個面若桃花的女人,干什么都不能打起精神,他已經活了42年,自認為相貌普通,不高大,不帥氣,無才無德,站在人群中肯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估計不知道他有錢的人連看他一眼都會思考一番。ъiqiku.
以前幾乎是三等公民,地位低下,沒人理沒人睬,無幫無靠。現在地位身份變了,但僅僅限于別人見他時比以前熱情了少許,獻獻殷勤而已,至于故意刻意的引起他的注意的到還沒有,這個女人到底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有意的動機是什么?無意的她還會不會來食堂?他內心糾結著,想不明白,他不時的想起這個女人的種種,美麗的面容、得體的穿著、潑辣大膽的說話方式,還有,那三個意味深長的媚眼,越想越好奇,越想走近她,了解她。
這也是宋一琦所耍的花招,她要調足他的胃口,然后水到渠成的把他勾引到手,她所瞄準的男人,除非生理有問題,或者不近女色,這兩類男人基本沒碰上,就憑上天賦予她的美麗姿色和過人的智慧,她總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肯定彈無虛,百百中,對于這一點她有足夠的自信。既然生活虧欠了她,又賦予了她美麗的容顏,她就要揮優勢,游戲人生,把女人的本事使足了,去玩弄別人的感情,通過各種男人來打自己寂寞的生活。ъiqiku.
包虞一般早晨開飯的時候不到食堂,但是,這一次,卻例外了。
第二天,天剛麻麻亮,晨曦初露,包虞就一躍而起,下了床。
最早的時候住的四人間,后來變成了兩人間,自從到食堂后就變成了單人間,單人間有一個小衛生間,他穿戴整齊,洗臉的時候,包虞看看墻上的鏡子,現眼睛有點腫,那是半夜失眠的結果,他一向睡眠很好,頭一旦放枕頭上,很快就能進入夢鄉。這次,為了這個神秘莫測的女人,居然昨晚失眠了,看來這個女人確實風光無限、魅力無窮,已經深深的抓住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