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王廠長打開門,兩人一前一后走進去,王廠長順手關上房門。過了一會兒,趙登高聽著樓道沒有什么動靜,也跟著上了那層樓。
房間里,王廠長打開燈,他拉開公文包的拉鏈,從里邊掏出一條金燦燦的金項鏈,在她的眼前得意的晃來晃去。
宋一琦眼睛睜的很大,鏈子很粗,一看就知道很值錢。金項鏈在9o年代初還是非常稀罕的東西,那是一個女人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金項鏈之于宋一琦,就相當現在的女士們渴望擁有一件價值不菲,顏色款式很新潮很時尚的裘皮大衣,但凡愛美的女人,都希望擁有之而后快,好在別人面前顯擺、得瑟。
王廠長提著,充滿成就感的看著宋一琦:“脖子伸過來呀!”她心中竊喜,趕緊把脖子伸上去,王廠長順勢給她戴上?!斑@是我前一段時間到上海辦事處幫他們訂了一個單子,他們給我的回扣。他們說讓送給我老婆,我老婆戴這不合適。第一,太招搖。別人會說我貪污所得,容易被壞人盯上;第二,有些浪費。她不漂亮、又沒有氣質,戴上也顯不出啥美,那不是浪費資源嗎?我思前想后,還是決定送給你。怎么樣,你比我老婆還重要,還是我對你好吧!”他說著順勢在她的臉蛋上“叭”的親了一下。m.biqikμ.nět
門沒關緊,門口有一道縫隙,趙登高在外邊全部聽的一清二楚,看來師傅的話很有道理,他有些半信半疑了,樓道燈光昏暗,他內心惴惴不安。
不敢久留,趙登高判斷宋一琦一時半會不會出來,他環顧周圍,只有水房似乎可以藏身,他快步走過去。
雖然是女職工樓,但是,當時修建的時候居然把男女廁所也建的有,還分開了,男廁所有些小,似乎專為王廠長這樣的人預備著,趙登高索性拉開男廁所的門,走進去,順手插上門。
趙登高剛進男廁所,外邊的門響了一聲,接著樓道響起由遠而近沉重的腳步聲,原來是王廠長端著一個洗臉盆從房間出來到水龍頭接水。趙登高只聽外邊出很響的水流聲,一會兒,水龍頭被關,腳步聲又由近而遠。門,重新被關上,趙登高從廁所出來,把腦袋放在水房門上支楞起兩只耳朵聽那邊,只聽宋一琦說:“趕快洗,洗干凈點?!?
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一方面要求自己和老婆離婚,另一方面又和不同的男人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