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很靈驗,張米麗一聽,立馬不再矯情,不再撒嬌,停止了哭泣,王廠長又給她遞了幾張紙,她很快擦干臉上的眼淚,又把各處的灰擦了擦,抬起頭,楚楚可憐的看著王廠長。
“如果是我的男人把我欺負(fù)了,我能有這么傷心嗎?夫妻間那有隔夜的仇!床頭吵完床尾合,對不對,是外人!”她狠狠的說。
“外人?”王廠長很吃驚,“外人哪來那么大的膽子,敢欺負(fù)你!”王廠長眉毛倒豎,眼露兇光。sm.Ъiqiku.Πet
“誰不欺負(fù)我?我孤家寡人的。”她說話間有點哽咽,故意說不下去了。
“到底是誰?你到是痛快的說?不要遮遮掩掩、拐彎抹角。聽的我又急又費勁。”王廠長有點不耐煩了。筆趣庫
“是那個燒鍋爐的羅思文和她媽。她們把我打了一頓,還把我的頭都拽下來一大把。”張米麗添油加醋的說。
“什么?是她們。”王廠長特別吃驚,也愈生氣。
“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著急的問,張米麗就無中生有的對他描述了一遍經(jīng)過。
王廠長做夢也沒想到弱者也會欺負(fù)強者,而且是他的女人,尤其這事與羅思文有關(guān)系,他有點怒沖冠。
現(xiàn)在,他一聽羅思文就一肚子的氣,恨不得把她天天打擊報復(fù),讓她永世不得翻身,至少他在電機廠應(yīng)該這樣,他憤怒的想。誰讓她拒絕他,還傷了他的自尊。他時時動腦子,想給羅家找茬,狠狠的踩他們幾腳出出氣。
在他看來,錢可以丟,人不能丟,尊嚴(yán)更不能丟。沒想到機會來了,因此,一聽到羅思文他馬上來了精神。
此刻,有個讓她們家不得安寧的理由。他還沒聽完就提起電話,很快在上邊按了幾個號碼,電話通了。
“喂,丁冉山科長在不在?好。”他等了一會兒,“喂,丁科長嗎?噢,我是王化波。”電話那頭丁冉山把手放在嘴上,對屋里說話的人做個“噓”的姿勢,宋一琦和其他人不再出聲。
丁冉山一聽是王廠長,兩腿趕緊并攏,說話的聲音馬上也變的柔和而客氣,“請問,王廠長有什么事嗎?”丁冉山小心翼翼的問,王廠長親自給他打電話,這是很少有的事情,一定有什么大事,他心里琢磨。.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