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離他最近的水池邊,沒經同意,居然目中無人的把水籠頭開的老大,洗起飯盆來。他有些生氣,正要大聲訓斥,這個女人突然抬起頭,水旺旺的大眼睛沖他拋了一個儀態萬千的媚眼。
他看這個女人充其量也不過3o出頭,白皙細膩的面孔有些眼熟,可一時半會居然沒有想起來。人,肯定是見過,可是電機廠太大,職工太多,居然想不起來是哪個科,做什么工作。他是個不善于記憶的人,電機廠很大,經常在路上碰到單位的職工,看著面熟,可一時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面,人家從事什么工作。sm.Ъiqiku.Πet
以前他是個鍋爐工,根本沒人把他當回事,沒人重視他的存在,好象他在這個地球上根本可有可無。現在,他管著包括零時工在類的近3o人,大小也是個領導。
有錢了,再碰到職工的時候,他不認識別人,別人會主動問他,也許領導應該擺擺架子,不主動問別人,反到是正常事,人多么勢利,于他而,體會尤為深刻。
“你沒看,門牌上寫著‘廚房重地,非請莫入’嗎?”包虞故作嚴肅的說。
“看見了,看見了。我也想在外邊洗,可是,外邊洗的人太多,還得排隊,浪費時間不說,又不衛生。”宋一琦抬起臉,嬌滴滴的說。同時又拋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媚眼,全然不管包虞的不悅。
她的解釋,在包虞看來,純粹是無理狡辯。可是,一連拋過來的兩個媚眼,已經把他外邊最堅硬的外殼融化成內心無比溫柔的一絲絲柔情蜜意,他已經厲害不起來了。
“別人能洗,你怎么不能洗?你也太特殊了吧?”包虞故意說,但是,語氣已經沒有剛才的強硬和凌厲,明顯的舒緩了很多。
面對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一個有風度的男人怎么會大雷霆呢。對面站著一個美女,而且是一個讓人賞心悅目的美女,秀色可餐,穿著得體,舉止瘋狂,作為一個男人,一個生理健康、思維正常的男人,沒有想法根本不可能,也不正常。m.biqikμ.n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