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虞一下子光著腳,雙腿跪在地上,開始給老婆瞌頭。一邊瞌一邊痛心的說:“我要有那么大的本事,還能讓你那天白挨打嗎?我早就沖上去,幾腳把她踹倒了,還能讓她在我的眼皮底下,白白把你打一頓?我也太窩囊了,我以前什么時候這么窩囊過?我就是把柄被捏在了那個臭婊子的手里,所以現在硬不起來啊。”他痛哭流涕的說。
他老婆一只手抱住了他的頭,另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不停的砸:“你這個糊涂蛋,你這個糊涂蛋,你怎么能把存款單讓那個狐貍精全拿到手里呢!”兩人抱在一起哭了一陣,包虞突然想起明天時間就到了,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那,你是怎么想的?”老婆看著他問。“我也不想離,可是,不離就得進監獄,那我多年的努力不全完了嗎?”他說。老婆把他又砸了一下,“都是你干的好事!你這個挨天殺的。你說你嫖就嫖了吧,還被人抓住了把柄。逼的家也散了,人也離了,家破人亡,你這叫什么事啊。”老婆憤怒的說。
“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包虞垂頭喪氣的說。“那你就忍心,我們孤兒寡母的在鄉下過苦日子?”老婆憤怒的問。
“哪能呢,就是我真要和你離了,我也要給你們一筆錢,讓你們以后的生活沒有后顧之憂。”他憂心忡忡的說。
“什么意思?”“我讓她把定期存款給你一半,另外,我以后掙的錢,我偷偷的存下,每年偷偷的再給你們寄一些。如果我的收入好,我就多寄些。她休想再得到我的一分錢,讓她竹籃打水一場空,什么都得不到。我現在就是和她睡在一個被窩里,我也是同床異夢,天天做惡夢,誰還敢相信她呀!那個心狠手辣的臭婊子。”包虞氣憤的說。
于是,這場離婚的鬧劇最終以包虞妥協告終,他老婆拿著萬元存款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離開了。后來又來了一趟,把他們的小姑娘包娜送來了,那是父母離婚的產物,給宋一琦做小女兒。
這場鬧劇,連專揚拔扈的王廠長都無可奈何,足見宋一琦嫁人的決心之大。
當然,強扭的瓜不甜,她僅僅是剃頭擔子一頭熱,這個男人,她是拋棄了一切尊嚴爭來的。但是,真正辦理了結婚手續后,她卻現,無論自己怎么溫存,怎么努力,對他和姑娘千般萬般的好,都無法挽回他那顆深深的受到傷害的破碎的心。
包虞已經根本不能相信她的任何行為,她做的任何討好他們父女倆的事情,他都表示懷疑。他的心已不在她這邊,他一周七天,基本上天天下午都去仇老板那里喝酒,不醉不歸。
每晚,不到十點,根本不回家,就是回家了,也是少寡語,冷著臉,和她多一個字都不說,悶頭想心事。宋一琦心想,不說話沒關系,只要你把錢到時候交給我就行了,她天真的想。但是,結婚登記后,他除了每月的生活費,其余的多一分錢也不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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