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思文輪休,在家做午飯,媽媽喜滋滋的回來,“孫小艷的大伯子哥聽說是市工商局城關(guān)分局局長,讓我們把攤位全部歸整在一起,賣小吃的放在一起,賣水果是賣水果的地方,賣蔬菜是賣蔬菜的地方,這樣就整齊了,不象以前想怎么擺就怎么擺,亂七八遭。不過只有孫小艷家的攤位可以始終擺在市場的最前邊,其余擺攤的每個月輪流換一次地方。”媽媽說。
“真是霸道,憑什么他們家應(yīng)該始終擺在第一位,別人就要輪流換地方?難道她比別人高貴嗎?既然那么高貴擺什么地攤啊?不回家享福去!媽,你別高興的太早,孫小艷可不是什么好人,她們家當(dāng)官的很多,官官相互,所以她就覺著自己的腰桿子比別人家的硬,特別愛狗仗人事,愛欺負別人,她本人又不講理,象個潑婦一樣,你還是離她遠點,你離她隔著幾個攤位?”羅思文停下手中的活問。
“現(xiàn)在隔著兩個,中間是姚馱背和張媽,下來才是我們。”媽媽說,“你還是小心點,買面粉的見不得賣石灰的,這道理千真萬確,何況你們還和那么可怕的鄰居在一起。你們的生意好了,她就會不舒服,嫉妒,千萬要離遠點。”羅思文叮囑媽媽。媽媽表情復(fù)雜的點點頭。筆趣庫
羅思文把鍋爐里的水加滿,朝家走去,進了廚房,媽媽正在擇菜,看見羅思文走進來,火急火燎的對羅思文說,“文文,你說對了,賣面粉的見不得賣石灰的。”
羅思文很奇怪,“怎么了?怎么說這話?難道有啥事情生?”羅思文驚奇的問。
“讓你說對了,孫小艷今天和姚馱背打起來了。”
“真的?”羅思文很吃驚,她的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姚馱背的身影,不高的個子,背很馱,結(jié)婚很晚,因為馱背的緣故,4o多歲,姑娘才1o歲開外,聽說單位效益不好,下崗了,兩口子靠擺水果攤維持生活。
羅思文記憶中全是他姑娘提著飯盒給他送飯的情景,他的老婆干瘦緊巴,象受了饑荒,挨了大餓留下的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