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去走走關系,你去了嗎?”許科長和氣的問。羅思文心亂如麻,頭腦空空,她覺著自己的苦難生活,才剛剛開始。“噢,我去了,人家不收。”她慵懶的回答。
“我本來想幫你一把,給你說說情。誰知王廠長這次軟硬不吃,油鹽不進,我也無能為力。畢竟人家是廠長,是我的頂頭上司,我也不能得罪!我本來想著他是故意嚇唬你,誰料到他這次動了真格。他以前從沒對我們科的同志這么狠過,因為大家剛參加工作,都沒經驗,難免犯錯誤。但是,以前都是雷聲大,雨點小,都從輕落了。惟獨你,這次受到的懲罰最重。從我們科出去不說,還安排在那么差的地方,這是我們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報社小王因為這件事,一個季度的獎金全扣了,這事是因為她造成的,對于你這么做,太殘酷了。”許科長氣憤的說。筆趣庫
羅思文已經氣得無話可說,只能不住的搖頭嘆息。
“噢,對了,我無意間聽說,你媽去罵了王廠長。你怎么這么糊涂!這事你自己找就行了,你是一個職工,你媽是一個家庭婦女。她這么做,得罪了王廠長,他就會把氣撒在你的身上,你怎么也不想一想后果?”許科長和氣的說。“她怎么可能罵王廠長!她是氣的不行,想找他去講理,結果?唉!”
羅思文不知該說些什么。“結果就是王廠長拿你媽沒辦法,就把所有的恨全部對準你,泄到了你的身上。我怎么能幫你呢?你怎么那么糊涂!”許科長生氣的說,羅思文無以對了。
羅思文的心沉到了谷底,幾乎是在半夢半醒之間走出辦公大樓。第
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剛畢業,才工作了幾個月,就遇上了這么骯臟的事,還被*著去鍋爐房上班。羅思文氣哼哼在路上走,看什么都變的暗淡無光,似乎世界在此刻全部變成了一種顏色,那就是黑色,色彩頓失,沒有希望,沒有方向,看不到未來在哪里?她真想和陳海一起去考研究生,可是,她一想到自己才剛剛畢業,按規定不允許,何況時間也來不及,一切都是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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