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珩不知是不是有詐,藏在灌木叢里沒動彈,眼見的出聲的人越走越近,“刷!”的一聲撥開了灌木叢!
“沒人,”那人左右看了看,拾起一小片衣角,“奶奶的!剛才被這個晃了一槍!”
“呷!發格我說你就是太小心了,這深山老林里的,外邊兒還有駐軍隔著,誰會閑的沒事兒來這里?”
“也是,”那人慢悠悠回去,“咱們也去準備準備吧,該說不說,那勞什子先生真有兩把刷子!連益州的官兒都能讓他策反了!”
藏于樹后的濮陽珩心頭大震,‘西夏哪里來的什么先生?!’
“呃……”
濮陽珩看了眼周圍的情況,貓著腰從樹后出來,拿著方才割衣角的刀一刀摸了方才來灌木叢探查的發格的脖子!
“怎……呃,”離的近的一人聽到些許想動,回頭一看又被濮陽珩一刀解決,
“怎么了?快!抓住他!”前面的人終于察覺到不對,紛紛抽出腰間別著的長刀朝濮陽珩砍去。
濮陽珩借著周遭錯落的樹木運起輕功快速穿梭在幾人間逐一擊破,
“奶奶的!”看著十幾個人不過須臾間已經折損了小半,似是領隊的人怒了,“把他給我圍起來!老子看他往哪兒跑!”
濮陽珩看了眼圍著的七八人,若是平時他是不懼的,剛經歷了‘流民’暴亂身上還掛著或大或小的傷,加上幾日的連軸轉,
濮陽珩眼神暗了暗,內力打出匕首正中一人咽喉,旋身衣擺在空中劃出個漂亮的弧度,在那人倒地前奪了那人的長刀,
“小子,你不要命啊!”領隊看著招式一瞬間變得大開大合的濮陽珩被往后逼退了兩步,“老子倒是要看看你這個打法能撐多久!弟兄們!給我拖著他!”
濮陽珩長刀撐地挑釁的看著逐漸轉成防守的眾人,“來!繼續!”
方才為了快速解決,打法完全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取了人命的同時也把弱點暴漏,現在身上大大小小的刀傷都快把衣衫浸透。
見人不上鉤,濮陽珩算了算自己還能撐多久,足尖一點直接到一人面前,抬手便把長刀刺入那人胸膛,
看到側面而來的長刀,直接那左胳膊硬抗下,手腕一轉把長刀奪到自己手里的同時矮身一個秋風掃落葉直攻另外兩人下盤!
剩下的領隊見勢頭不對,拿起脖間的骨哨還未吹下濮陽珩便已近身,那領隊只得與濮陽珩纏斗起來,卻越打越心驚,微微轉了轉手上的扳指三枚毒針齊發,直沖濮陽珩而來!
濮陽珩側身躲過兩枚,任由最后一枚刺入,一刀砍了那領隊的右臂,旋即又點了定身穴,
“口中的先生是誰?”濮陽珩撿起方才的匕首,一手撐著插入地里的長刀,一手用匕首指著領隊的咽喉逼問到。
領隊手腳皆被定住,死死瞪著濮陽珩沾著泥污的臉,細看五官分明和西夏傳來的畫像如出一轍!“你是,大齊的大皇子?!”
“少廢話!老實交代!”平日里再怎么像謙謙君子那也是皇宮里出來的,該會的一樣兒不少,濮陽珩手上用力,剩下的左臂上的骨頭盡數被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