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塵眼神中帶著不屑,淡淡道:“韓高,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閉嘴!”
韓高冷笑一聲,抄起電棍指著蕭若塵的額頭:“我讓你選,不用說廢話!”
“蕭若塵,你縱容手下毆打執(zhí)法員,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還有什么可掙扎的。”
“早點簽字,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蕭若塵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
“哦,我知道了?!?
韓高見他不為所動,也懶得再廢話,打開電棍,電弧噼里啪啦的閃爍著。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讓老子給你點顏色看看!”
話音落下,韓高拿著電棍,朝蕭若塵下腹捅過去!
蕭若塵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冷芒!
一腳揣在桌子上,身體向后倒,躲開電棍。
緊接著,反手抓住韓高的手腕!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韓高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蕭若塵就抓著他的手,連同電棍,按在了自己肩頭。
“啊!”
韓高慘叫一聲,渾身抽搐!
渾身酥麻,就連反抗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叫的大聲點,讓大家都聽聽!”
蕭若塵不斷將電棍按在韓高身上,冷冷道。
此時,審訊室外。
兩名執(zhí)法員對視一眼,眼神中都有一些擔(dān)憂。
“韓隊做事也太狠了,一上來就是電棍,你聽聽里面的慘叫,這可真是遭老罪了!”
“誰說不是啊,韓隊現(xiàn)在恨死了這小子,可若是讓他把人打的太狠,咱們只怕是沒法交代。”
兩人壓低了聲音,語氣充滿擔(dān)心。
人是他們放進去的,監(jiān)控電源也是他們切掉的。
最后,如果蕭若塵有個三長兩短,少不了要一起跟著擔(dān)責(zé)任。
周圍不少執(zhí)法員經(jīng)過,聽到里面的慘叫,露出古怪的表情。
大白天,就下這么重手。
不過,畢竟都是同事,眾人腳步匆匆,假裝沒聽見。
……
局長辦公室內(nèi)。
趙剛抽完最后一口煙,將手中的煙頭狠狠按在煙灰缸里,抬起頭看向秦正。
威嚴(yán)的神情中,帶著些許不滿。
“秦正,你也是老執(zhí)法員了,怎么讓那小子簽個認罪書這么費勁?”
“以前你審這些公子哥,很快就能拿下,今天怎么回事?”
聽到局長的質(zhì)問,秦正嘆了口氣,“趙局,咱們手中掌握的證據(jù),只有口供?!?
“這些東西不能作為直接證據(jù),指認蕭若塵犯罪,我去查過,酒店的監(jiān)控已經(jīng)被銷毀,證人還在尋找中?!?
“您不要小看蕭若塵,他和一般的公子哥不同,非但懂一些法律,而且軟硬不吃!”
趙剛滿不在乎道:“這種硬骨頭,我見多了?!?
“沒有辦法,那就想想辦法嘛,你在一線這么多年,這點事不用我教你吧?”
這番話,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
不管用什么辦法,讓蕭若塵認罪!
秦正在執(zhí)法局工作這么多年,難啃的嫌疑人也見過,處理方式也都清楚。
不過,蕭若塵身份在這擺著,英烈之后!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動用這些手段。
“要不然,安排證人和他見面,當(dāng)面對質(zhì)?!?
秦正沉吟道:“比如,韓高副隊長,還有段家滅門案中幸存者?!?
“當(dāng)面對質(zhì),說不定能找到一些有用的證據(jù)?!?
趙剛聽到這話,忍不住皺起眉頭,又給自己點了支煙。
深吸一口,吐出淡藍色煙霧。
“秦正啊,你說的這些都是常規(guī)方法?!?
趙剛話鋒一轉(zhuǎn):“但是,這樣一個窮兇極惡的嫌疑人,不在常規(guī)行列,所以,我們也要動用特殊辦法?!?
“你明白嗎?”
說著,趙剛遞過來一個嚴(yán)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