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薄鼎年邁著長腿,快步向車門走去。
“咔!”
桑尼慌忙拉開車門。
“薄總請上車?!?
薄鼎年一不發,彎腰上了車。
桑尼不敢多說廢話,趕緊上了主駕。
“回帝景灣。”
“好的?!?
“嗡--”
車子發動。
桑尼調轉車頭,向著帝景灣方向駛去。
黑色勞斯萊斯幻影絕塵而去,最終消失在視線里。
薄鼎年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昨夜的瘋狂又不受控制地涌了上來。
意猶未盡。
回味無窮。
她的哭喘和掙扎。
還有她一遍遍失控時,掐咬他,咒罵他。卻又控制不住摟緊他脖子的畫面,不斷在腦海重映。
“滋~,該死?!彼椭湟宦暎职戳税赐煌恢碧奶栄?。
都說‘色’是一把刮骨鋼刀。
不死不休。
這真的比毒癮還難戒。
“我發誓,這是最后一次。”
“兮晴就快回國了,我必須要斬斷所有的感情羈絆,全心全意愛兮晴?!?
……
臨近中午。
太陽曬得車皮發燙。
車內又悶又熱。
“嘶呃…咳咳…”溫淺被熱醒,昏昏沉沉睜開雙眼。
“呃…好痛…”
她輕輕動了一下手腕,發現渾身每個關節都是酸疼的。
昨天喝醉了,今天頭疼欲裂。
“好熱好痛??!”
她緩了半晌,嘗試著挪動身軀。
環顧四周。
這是在車廂內。
邁巴赫的后座被放倒。
她躺在后座,身上蓋著一件黑色西服。
昨晚斷聯的記憶,一點點連接起來。
他將她抵在車座上。
不顧她的哭喊。
一遍遍發狠。
逼仄的空間,讓她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她甚至到現在都感覺車子被撞的在晃動。
“轟--”
溫淺大腦一炸,扯著衣服緊緊護著胸前。屈辱憤恨的眼淚,奪眶而出。
“薄鼎年,你不得好死--”
她又被他強睡了。
這讓她恨到了骨子里。
同時…
她更無比的痛恨自己。
明明這么恨他,死生都不愿再相見。
可她卻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
即便她心中極度抗拒和抵觸,卻還是抵擋不了他的‘蓄意作弄’。
他太有經驗了。
他總是刻意的各種挑弄討好,讓人情不自禁的陷入他編織的欲網,給他掌控,被他接管。
溫淺正掩面痛哭。
車外傳來叩擊車窗的聲音!
“呯呯呯…”
溫淺捂著心口,抬眸看了一眼。
是溫家的門衛,正往車內探頭探腦的看。
不過…
車子貼了防窺膜。
車內的人能看到車外,車外的人看不到車內的情景。
盡管如此。
溫淺還是心情一梗,顧不上再哭,趕緊把自己的衣服和裙子穿好。
裙子已經被他撕破。
不過,勉強還能蓋住雙腿。
再穿上他的西服,完全可以這種暴露的部位。
“呯呯呯…”
“車內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