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劉明超,徐文斌也是愣了一下,他轉頭看向羅旭:“臥槽,是那個擰喪種!”
羅旭則淡淡一笑,也沒打算下樓打招呼,而是使勁跺了個腳!
咚!
由于樓梯是木質的,這一跺,下了一樓眾人一跳。
劉明超立馬轉過頭,當看到羅旭,便露出一臉笑容,站起了身。
“誒喲,大旭,我聽你店員說你還沒起,實在不好意思啊,打擾了!”
羅旭撇了撇嘴,也沒理會,徑直走到了桌前坐了下來。
“說吧,嘛事兒。”
劉明超雖然有些不爽,但依舊保持著笑容。
“這個……你看,咱哥倆那么長時間沒見,怎么一見就那么大火氣?就不能好好的啊?”
羅旭輕笑,也沒搭理他,而是看了看秦雅:“秦雅,我壺呢?”
“哦哦,沏好了,就等你起了。”
說完,秦雅便端著個紫砂手把壺走了過去。
羅旭接過壺,摸了摸溫度正合適,便端起在壺嘴嘬了一口。
“今兒不錯,不濃不淡。”
聽到夸獎,秦雅滿臉開心地點了點頭。
劉明超眉頭一皺,媽的,小子你架子還真大,跟我裝聽不見是吧?
不過今兒他來也是帶著任務,索性也沒和羅旭一般見識。
“大旭,昨兒的事情我們領導知道了,你放心,我們都秉公處理了,來的那三個人是受二科的科長王健指使,領導直接給他撤職了!”
羅旭聞抬眼瞥向劉明超,同時也知道了這貨的來意。
不愧是機關單位,今兒還特意派人來解釋一下。
“王健?”
羅旭皺起眉故作思索了一下:“哦……我想起來了,劉明超,上次你在天景園門口截了我的貨……好像那個黃健也在吧?”
“啊?”
劉明超一愣:“那次……嗨!也是他主使的啊,當時我還就是個干活兒的,我哪有那么大權利啊?”
羅旭暗笑。
其實他剛剛也是故意這么說。
畢竟他心里明白,那一次,黃健也是被他忽悠的。
而始作俑者,就是劉明超這壞種!
不過現在黃健也不在,而且還被擼了,跟死無對證也沒什么區別,所以羅旭也沒打算鉆牛角尖。
索性,他點了點頭:“我一猜就是他,對了劉明超,你說這姓黃的……也不認識我,為嘛針對我呢?”
“這……”
劉明超眉頭一皺:“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說過,這黃健平時對古玩商戶挺狠的,經常吃拿卡要,如果不給,他就暗地里整,大旭,是不是你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看著劉明超隨口編了一套瞎話,還能說得面不改色心不跳,羅旭暗暗佩服。
也就這貨了,說瞎話說得連自己都信了。
“也許吧,得了,不說那些沒用的,今兒你們過來又是例行抽查?”羅旭說道。
劉明超笑了笑:“這哪能啊,黃健是違法違規,我們可不干那事兒,我是按照我們處長指示,今天特意過來對你們表達歉意,并且代表局里對榮樓表示慰問的。”
“慰問?”
羅旭一邊說,一邊掃向了和劉明超一同來的兩個人,旋即撇了撇嘴。
“沒帶禮品啊,那……慰問金多少?”
一聽這話,另外兩個工作人員臉色立馬難看了。
心說能代表處里來看你就不錯了,還慰問金?
劉明超也是連忙湊近前,壓低了聲音:“大旭,你怎么回事?領導讓我來看你,那是領導的關心,你提錢干什么?我看你啊,現在就是在市場太久了,思想都被腐蝕了,光想錢!”
“嘿我草,我就不明白了,你們一個個的穿著官衣,月月有人發著工資,老子可是要每天玩兒命干,把東西賣出去才有口糧,劉明超,你哪來的臉在我面前說我光想錢了?”
羅旭當即站了起來,指著三人的鼻子道:“那得了,以后每月你們別領工資了,怎么樣?”
“怎么說話呢?那是我們勞動所得!”其中一個工作人員忍不了了,立刻站起身道。
“哈哈,勞動所得?那是你們理應為社會做的貢獻,你們就該做公益,-->>我看啊,你們思想都被腐蝕了,光想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