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很流氓。
但是那表情,卻又禁欲正經得像是安檢員。
葉心音現在實在是沒有心情,反問道,“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干這些,不怕自己會虛嗎?”
陸景霄冷嗤,“當然不行了,男人過了二十五就腎虛,我哪還能一個接一個?”
“”
葉心音震驚,“你聽到了?”
“我哪兒都好使,特別是耳朵。”
“”
葉心音被他推到了墻邊,熱乎的胸膛貼過來。
陸景霄的動作很強勢,不給葉心音半分抗拒的機會,冷冷道,“感情我這么賣力,在你這就是不行。”
葉心音艱難道,“我當時隨口一說。”
陸景霄沒有吭聲。
那呼吸落在她的后脖子上,仿佛要燒掉她一層皮。
葉心音怕死,忍辱負重各種求,可也沒逃過一劫。
陸景霄這人報復心強到變態的地步。
也是半點都不疼人。
不。
也疼人,就是她葉心音不配。
原來的衣服不能要了,葉心音隨便揉作一團丟進垃圾桶里,然后再穿上新衣服。
穿裙子的時候,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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