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對了,這樣才長記性。”
我耳朵嗡嗡的,張著嘴哇哇吐酸水。
空腹喝進(jìn)去的酒,被折騰得干干凈凈。
但盡管如此,陸景霄還是沒有放開我,好像真的要把我給弄死在這似的。
我醒了酒,也有力氣罵人了,學(xué)過的臟話全用在了陸景霄身上。
陸景霄毫不在意。
過了很久,陸景霄才大發(fā)慈悲放開我,抱著我去浴室洗澡。
我不想讓他碰,皺著眉抵抗。
陸景霄直接把我的腿抓過來,拿上碘伏棉棒,毫不客氣的擦拭。
我疼得嘶嘶抽氣,使勁掰扯。
陸景霄三下五除二,給我消了毒貼上防水創(chuàng)可貼,然后把人往浴缸里一丟。
我梗著脖子,始終沒有給一個好臉色。
陸景霄嘲諷道,“求我的時候跟狐貍一樣,我辦完了事就甩臉子,不把我當(dāng)回事啊,葉心音。”
我冷冷道,“沒有,我不敢。”
“看你這態(tài)度,你是不想你監(jiān)獄里的老父親活下去了。”
“隨便。”我現(xiàn)在嘴巴比什么都硬。
陸景霄見狀,拿出手機(jī)撥電話,“那行,我把我的人撤回來了。”
我一愣,趕緊上去搶。
剛把手機(jī)搶過來,就在我的掌心里叮叮咚咚響了起來。
我跟陸景霄的視線,同時落在屏幕上。
是喬怡然。
陸景霄瞧見我的呼吸都停了,好笑道,“剛才罵我的時候膽子不是挺大么,這電話你來接。”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