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離開后,季家主氣的當場摔了茶杯:“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從她進季家就沒干過一件好事!”
季夫人愁的一個頭兩個大:“如果霍宴州真不肯罷休,難道我們季家真要因為那對母女跟霍家為敵?”
季遇插:“如果奶奶執意要保謝安寧母女,那我們季家只能跟霍家為敵了。”
季家大哥面色沉重:“霍老爺子跟霍董的手段你們就算沒領教過也應該聽說過,現在的霍家是霍宴州掌權,他這么年輕就接管霍氏,短短時間就壓住了董事會所有反對的聲音,只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重新洗牌了國外分公司,他的手段只會比他爺爺比他父親更狠,這種人我們不能得罪。”
季夫人疲憊的癱坐回沙發上:“可是那謝安寧是你小叔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你奶奶發話拼死也要保住謝安寧,我們也很為難。”
季家大哥說:“爸媽,我們季家是做連鎖醫院做醫療器械的,季家現在的名望是我們幾代人靠著手里的手術刀,靠著在醫學界積攢的口碑立足的,跟霍宴州這種天生的經商天才為敵,吃虧的絕對是我們季家!”
季遇絕對認同大哥的說法:“雷打真孝子,財發狠心人,沒有通天的手段,霍家哪來的萬貫家財登頂京市第一豪門,得罪這種人就是給自已掘墳墓。”
季家主讓季遇打電話把季家老二叫過來,一家人商量到最后。
想出的唯一辦法就是把謝安寧母女送出國。
霍宴州要的是杜絕以后所有隱患。
只要謝安寧母女從此不再回國,這個隱患也算徹底解決了。
中午,謝安寧病房。
謝安寧木訥的靠坐在病床上,面容死灰的盯著毫無知覺的雙腿。
謝琳坐在病床邊陪在謝安寧身邊。
季老夫人坐在病床的另一邊握著謝安寧的手。
季家大房五口人,季家大房五口人站在病床床尾。
謝琳察覺到大房幾口人臉色不對,她偷偷給謝安寧使了個眼色,然后起身。
謝琳假惺惺的走到季家大房幾口人面前,突然彎腰給幾個人鞠了一躬。
即便這樣,季夫人也沒給好臉色:“謝琳,你這是做什么?”
謝琳假惺惺的說:“我知道我跟安寧這一次給季家惹了不小的麻煩,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謝琳說著回到謝安寧身邊,握住謝安寧的手哭了起來。
她說:“是我從小拋棄了安寧讓她沒有被好好教育,是我這個做母親的一時被傷心沖昏了頭打傷了霍總,”
謝琳把所有罪過都攬到自已身上:“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安寧也是個無辜的可憐孩子,等安寧身子好一點,我立刻帶安寧去霍家磕頭認罪,我保證以后再也不給季家添麻煩了!”
季夫人臉色難看:“謝琳,你的女兒謝安寧自從回到季家,一次一次的給我們季家惹了那么多麻煩,如果她真心悔過,怎么會不計后果去大鬧霍總的訂婚宴以至于雙腿被廢?”
季夫人:“我看你們母女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把你們留在季家就是禍害!”
謝安寧攥緊身側的衣服紅著雙眼,臉色慘白的嚇人。
還沒開口,豆大的眼淚就開始往外涌。
謝安寧顫抖著聲線質問季夫人說:“大伯母,我今天遭受的一切難道不是你造成的嗎?”
季夫人被氣笑了:“謝安寧你把話說清楚,你自已犯賤非要去招惹霍宴州跟我有什么關系?”
不等謝安寧開口,謝琳拱火說:“季夫人,你明知道安寧雙腿被廢,你還說戳心窩子的話,果然安寧不是你親生的你是一點都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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