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場的幾位姑娘徹底不淡定了,手都在顫抖。
這都是些什么人物???
叫皇后娘娘的親兄長叫舅舅?
六位姑娘一想到這種關系的結果,渾身一顫,埋頭不敢打擾他們說話。
“陳兄,你認為呢?”李承乾鄭重問。
陳衍額頭浮現出兩條黑線,“我認為?我他娘還需要認為什么?你們舅舅是皇親國戚,我就不是啦?”
“我開望月樓就不有辱斯文了?”
“邊兒去!”
月清頭埋得更低了,眼前這位陳公子,連皇子都敢呵斥,她都不敢想對方到底什么背景。
想起方才自已說讓對方莫要動買望月樓的心思,臉頰一陣發紅。
“不是,陳兄,剛剛不是你說要買的嗎?”
李泰急了。
享受了一次之后,他感覺自已再也離不開技師了。
買下來多方便???
“買買買,你們就知道買!”陳衍白了他一眼,“畢竟是長孫家,總得上門跟人家談談吧?”
“要不然硬是買下來,豈不是得罪人嘛?!?
李承乾眼角扯了扯,露出一絲笑意,“子安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舅舅就是因為你遭了罪,被母后嚴厲警告了一番,當了好久的木頭人,直到最近才漸漸重拾朝政?!?
“你去談......能行嗎?”
“我......”陳衍很想反駁,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人家說得好像確實沒錯啊,長孫無忌沉寂確實是因為自已。
他郁悶道:“我試試吧,上次我跟你們舅舅坐下來好好聊過一次,聊得挺高興的,一座樓而已,對方應該會給我個面子?!?
聽聞此話,李泰和李承乾對視一眼,重重點頭。
他們心里打定主意,如果陳衍拿不下,那就他們自已出馬。
望月樓......不容有失!
“唉~”陳衍望著下面載歌載舞的場景,腦子里不自覺想起了家里的高陽和李麗質。
不知道她們有沒有將家里收拾好,高陽有沒有照顧好孩子,有沒有累著......
恍惚間,陳衍突然明白自已為什么明明重臨故地,卻再也沒有了從前的感覺。
兩年以來,他從一位少年銳變成了一位父親,一位丈夫,身上少了份少年氣,多了份男人應有的責任感。
連在享受從前最喜歡的按腳服務時,腦子想的都是妻女,以及該怎么用望月樓獲利。
陳衍捏起旁邊的酒壺,自顧自給自已倒了杯酒。裝滿酒水的杯中,倒映著他已經成熟的臉龐。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游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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