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剩夫妻二人,她就把在水榭聽到的事情,然后故意讓人把人引來捉賊的事情講了。
謝長離的臉色登時就變了,他不知這里頭還有這樣的秘密,那陳景松見他不知此事,自己審問時,竟也未曾吐露,這就很不尋常。
謝長離立刻站起身,“我再去審一審陳景松!”
“等一下。”江泠月吸了口氣,又把上次自己見汪氏跟陳景松私下在寶金樓見面,后來汪氏有跟蹤自己的事情講了。
謝長離:
他這段日子忙于公務,竟然不知道發生了這么多事情,“你怎么不讓人告訴我?”
“你公務繁忙,這些事情我自己尚且能應付,若是應付不來自然是要求助你的。”
謝長離看了江泠月一眼,深吸了口氣,心情不是很美妙。
“你先睡,我去把事情弄清楚。”
江泠月看著他的背影,這是生氣了?
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想這些瑣碎的事情,精神緊繃了一天,只想早早地休息,至于陳景松跟汪氏之間到底有什么秘密,只能等謝長離的結果了。
這一夜,定國公府很多人都不能安然入眠。
次日一早,定國公府便傳出消息,大少夫人汪氏因“突發惡疾,需靜心休養”,被連夜送去了城外的家庵。而大夫人焦氏則因“操勞過度,需好生將養”,將府中庶務暫時交給了二夫人秦氏和三夫人共同打理。
府中下人噤若寒蟬,誰都不敢議論昨日之事,但心里都明鏡似的。經此一事,二房在府中的地位更是水漲船高,再無人敢小覷這位新進門的二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