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快的活像身后有鬼在追。
宗慶摸了摸嘴,視線還是粘在棠鯉身上。
他問侍從:“跟在聞人意善身邊的人是誰?”
侍從答道:“是一個商戶女,姓棠名鯉,前不久與丈夫和離,太安王府對她有幾分喜愛。”
商戶女啊……
身份不顯。
不錯不錯。
宗慶選擇性地忽略隨從的后半句。
這個姑娘眼睛長得真好看,水汪汪的,跟會說話似的,哭起來,想必會更好看。
她的身段也好,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腰處又顯得盈盈一握。
此次冬獵,他身邊侍妾一個未帶,剛好有些寂寞。
跟她玩玩倒也不錯。
一個和離過的女人,就算吃了虧,也必定不敢聲張。
思及此,宗慶吩咐:“想個辦法,把她帶到我身邊。”
隨從紛紛低頭:“是。”
……
走出一段距離,聞人意善回頭一看,確認(rèn)看不見宗慶的身影后,緊繃的身體緩緩放松。
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棠鯉不明所以:“怎么了?”
聞人意善壓低聲音。
“宗慶是懷王長子,日后姐姐若遇上他,千萬要離他遠(yuǎn)些,他就是個葷素不羈的混賬東西,這些年來,他不知玷污了多少良家婦女!”
“當(dāng)街強搶,夜半偷竊,威逼利誘,沒有他做不出來的,落到他手里的女子,沒一個有好下場!”
聞,棠鯉心中一凜。
剛才宗慶看她的眼神,明顯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侵略性十足。
怕是不太妙啊。
聞人意善心中也很是擔(dān)憂,又后悔莫及:“早知會遇上那個晦氣東西,就不往河邊走了。”
越說,聞人意善越懊惱。
宗慶本就貪花好色,棠姐姐又是個貌美如花的美人兒。
這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姐姐莫怕,這幾日我們便寸步不離地待在一處,我就不信,他敢當(dāng)著我的面對你做什么!”
棠鯉不置可否。
這幾日聞人意善能處處帶著她,回京以后呢?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
棠鯉頓了頓。
她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如今的她是宗越塵的女人,將這個皮球踢給宗越塵很合理吧?
棠鯉不動聲色地看了眼畫竹。
后者微微點頭,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棠鯉徹底放了心。
很好。
宗慶不足為慮。
冬日晝短夜長,不過申時末,天色就逐漸變黑,營地里早早燃起篝火。
世子妃帶著聞人意善與棠鯉去向皇后請安。
果然如聞人意善若說,皇后雖是極其威嚴(yán)的后宮之主,卻也是世間難得的端莊慈和的女子。
棠鯉是在場之中身份最低的女眷,可有太安世子妃穩(wěn)坐在側(cè),無人對她的出現(xiàn)存有疑慮。
類似李含韻那般蠢的還是少數(shù)。
此時此刻,見棠鯉與聞人意善滿面春風(fēng),李含韻恨得咬牙切齒。
見她表情有異,李夫人放下茶杯,發(fā)出不輕不重的聲響:“這么看著上位,眼睛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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