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然大怒的謝軍一邊咒罵著,一邊又沖了過去,狠狠一腳將潘悅的經(jīng)紀(jì)人踹翻在地。
“錯了!”
“大哥......我知道錯了!”
經(jīng)紀(jì)人一邊求饒,一邊一瘸一拐的跑進了電梯。
謝軍這才悻悻作罷,狠狠一口唾沫啐了過去。
“賤貨!”
所以最終......
暴躁的謝軍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千年不滅的真理,跟這種賤人講道理根本就是浪費口水,還是拳頭最管用。
張大鵬在一旁安靜的看著,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而潘悅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低著頭走了過來,囁嚅著說道:“鵬哥,對不起。”
張大鵬應(yīng)了一聲:“沒事。”
一只手掐著煙,另一手插在褲兜里。
張大鵬向著謝軍招呼了一聲:“軍兒,準(zhǔn)備一下去東南亞。”
謝軍眼中精光一閃,趕忙答應(yīng)了一聲:“好嘞。”
一天后。
飛往東南亞某國的航班。
頭等艙。
離飛機起飛還有一段時間,張大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在潘悅的注視下擺弄著自己的手機,手指在最新款諾基亞n95的按鍵上劃過。
最終卻沒有撥通林曉蕓的號碼。
“叮咚”。
飛機起飛前的廣播提示響起。
張大鵬收起了手機,開始閉目養(yǎng)神。
身旁。
傳來了潘悅怯懦的聲音:“鵬哥。”
張大鵬閉著眼睛,應(yīng)了一聲:“嗯?”
潘悅眼神一黯,又輕聲說道:“對不起。”
張大鵬又應(yīng)了一聲:“嗯。”
不多時。
飛機開始滑行,緩緩離開了跑道,然后在一陣轟鳴中直沖天際。
經(jīng)過一次轉(zhuǎn)機之后。
當(dāng)客機抵達東南亞某個免簽小國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是深夜了。
機艙門打開。
張大鵬走下了舷梯,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濕熱的空氣中透著泥土的氣味,讓人不禁聯(lián)想到了幾十年前的農(nóng)村。
可是當(dāng)一行人走出機場的時候,面前卻是一片車水馬龍,停滿了出租車的街道兩旁,到處都是寫著中文的招牌。
幾人停下了腳步,站在了街邊。
第一次出國的謝軍撓了撓頭,小聲說道:“這......這到底是國內(nèi)還是國外?”
張大鵬淡定的說道:“都差不多。”
“嘀嘀!”
鳴笛聲傳入耳中。
點上一根煙。
張大鵬跟謝軍和楊建耳語了幾句,然后各自從秩序混亂的街頭離開。
拽起了行李箱。
帶著潘悅走進了機場對面最高,也是最豪華的一家酒店。
入住。
開好了房間,放下了行李箱。
張大鵬信步走到了窗戶邊上,隨手拉上了厚厚的窗簾,然后從窗簾的縫隙里看著外面燈火通明的街道。
一邊是繁華的鬧市區(qū),另一邊是貧民窟,繁華的高樓大廈跟低矮的棚戶區(qū)交錯在一起,看上去充滿了貧富交織的畫面感。
眼睛里寒芒一閃,張大鵬從窗邊離開,做到了柔軟的床上,然后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喂,靜雅嗎?”
“我到了。”
從電話里傳來了孫靜雅的聲音:“好,知道了。”
又過了一會兒。
外面有人輕輕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