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直接一個大逼兜子糊在了他的臉上,讓小白狼的表情都變得恍惚起來,一度開始懷疑狼生。
之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稍稍回過神來的小白狼,那冰藍色的眸子緊張兮兮的掃了依舊還在打盹的千歲一眼。
全程沒有要醒的意思,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過一下,唯有那只前爪,紋絲不動的摁在它的身上,讓它動彈不得。
有心想要掙扎,但好似想起了那個大逼兜子的小白狼,卻又有點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再挨一個大逼兜子。
一時之間,連帶著小白狼臉上的神情,都帶上了那么幾分惆悵。
好像做了一場夢,醒來還是不敢動。
與此同時,正在對村落各處進行視察的周緒,剛好走了過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打盹的千歲,和被千歲單手摁住,此刻正生無可戀的小白狼。
那小白狼臉上的表情實在是有些過于活靈活現(xiàn),這一下子竟是將周緒給逗笑了。
聽到動靜的千歲睜開了眼睛,然后起來伸了個懶腰。
期間,逮著機會總算逃出生天的小白狼,趕緊一頭扎進了旁邊的稻草堆里,緊接著又探出了個腦袋,鬼鬼祟祟的看著千歲,好似是在確認千歲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
對此,千歲壓根就懶得理這孽障,就這么慵懶的走到了周緒的身邊,蹭了蹭他,好似在述說著對他的思念。
“嗷~”
周緒見狀,也是直接伸手摸了摸千歲的頭,在千歲仰起頭后,又順勢撓了撓它的下巴,對其進行安撫。
隨后繼續(xù)在村落里進行視察,而千歲就一直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其實自從千歲長大之后,它就已經(jīng)沒有小時候那么粘人了,一般也就是早上剛剛睡醒的時候,黏他一會兒,然后就自己出去野了。
但這一次,大概是因為他離開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的緣故,直接讓千歲又變成了他的跟屁蟲,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中午過后,李策帶著剛剛結(jié)束了騎射操練的士兵們回到了營地,在得知周緒來了之后,趕緊過來見禮。
“李策,參見首領(lǐng)!”
“李策,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要問你。”
說話間,周緒便將李策叫到了一旁。
“你當初身上也有真,你學(xué)會怎么念它很難嗎?”
“難!”
面對這個問題,李策想都不想的直接給出了答案。
隨后,好似是覺得這個‘難’字不足以形容他當時的感受,所以又趕緊補充了一句。
“非常難!回想起來,我當時學(xué)了足足一個多月,才勉強能夠念出來,還經(jīng)常因為念得不夠流暢,無法發(fā)揮出真力量。”
“……”
如果只有石磊這樣,那可能是個特例,但現(xiàn)在連同李策也這樣,周緒就不得不開始想,那個特例會不會是他自己了。
說起來,這真與人之間,本身應(yīng)該還存在著契合度,但我到現(xiàn)在為止,好像也沒遇到過什么與我不契合的真。
是因為我運氣好嗎?還是說……
念頭飛轉(zhuǎn)之間,周緒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天賦,進化領(lǐng)袖!
他天賦介紹的第一句,便是‘優(yōu)勝劣汰,適者生存!’
適者生存...難道說,是我‘進化領(lǐng)袖’的天賦,還帶給了我超強的適應(yīng)能力?讓我的體質(zhì)變得可以適應(yīng)各種不同性質(zhì)的真,而不會遭受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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