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街道、村民、父母的幻影,如同破碎的鏡子一般,寸寸龜裂。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無盡的,由鋼鐵與符文構成的冰冷星空。
零號駭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從攻擊者,變成了被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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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拖入了對方的精神世界。
“怎么……可能……”
他看到鳴人平靜地站在自己面前,但那雙藍色的瞳孔中,倒映的不再是人類的情感,而是一種俯瞰眾生的、絕對的理性與威嚴。
“現在,換我來對你進行評估。”鳴人的聲音,在這片精神空間中如同神諭。
“你擁有上忍級別的實力,幻術造詣尤其出色,但團藏卻只讓你負責測試新人,把你當成一個守門人。”
鳴人向前一步,無形的壓迫感讓零號的呼吸都變得困難。
“這不符合資源最優化的原則。只有一種解釋,他不完全信任你。一個無法被徹底掌控的工具,無論多么鋒利,都只能被放在工具箱的底層。”
零號的面具下,滲出了冷汗。
這些話,像一把手術刀,精準地切開了他用“忠誠”偽裝起來的,最深的傷口。
“為什么不信任你?讓我猜猜。”鳴人的聲音里,不帶一絲同情,只有冰冷的分析,“大概率,是因為你的出身。你并非自愿加入‘根’,而是被他用某種手段‘脅迫’的。家人?戀人?還是某個你無法割舍的軟肋?”
他用靈能感知著零號內心底層最細膩的心理波動,用自己的語作為干擾量,來試探自己的猜測是否準確。
“他剝奪了你的情感,卻又利用你的情感來控制你。他讓你渴望秩序,卻又讓你服務于一個混亂的源頭。”
“你深陷于此,無力掙脫。所以你把這份痛苦,投射到每一個你測試的新人身上,試圖在他們身上,看到和你一樣的絕望。”
鳴人停在了零號面前,同時他的反噬幻術也施加在了零號身上,無數個最能激起內心脆弱神經的畫面在一瞬間砸進零號的腦海中。
他在粗暴的遍歷一個個可能性。
刺激最強烈的那個,就是答案。
“原來是家人?被趕盡殺絕的沒落家族的公子,只是為了給自己的家人謀求茍且偷生的機會,不得不委曲求全在仇人的狗鏈下,真是俗套的劇情。”
“你的忠誠,搖搖欲墜。你的意志,早已千瘡百孔。”
“閉嘴!”
零號終于失控,他嘶吼著,凝聚起全身的查克拉,試圖掙脫這片精神枷鎖。
測試結果:符合猜測。
但在這片屬于“帝皇”的意志空間里,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
鳴人緩緩抬起手,一把苦無憑空出現在他手中。
他沒有理會零號徒勞的掙扎,只是將冰冷的刀鋒,輕輕地,搭在了零號的脖子上。
幻境,應聲而碎。
訓練場還是那個訓練場。
零號單膝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渾身都被冷汗浸透。
他的脖子上,一道淺淺的紅痕清晰可見。沒有流血,卻比任何致命傷口都讓他感到恐懼。
鳴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收回了苦無。
“測試結束了。”
零號身體僵硬,他能感覺到,剛剛那一瞬間,只要對方愿意,自己的腦袋已經搬家了。
這不是對鳴人的測試,而是他的測試。
那是一種超越了速度和力量的,純粹的意志層面的碾壓。
鳴人俯下身,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開口。
“團藏給你的,是枷鎖。他用你的痛苦喂養他的權力,他稱之為‘秩序’。”
“而我,可以給你一個真正的選擇。”
“一個不再需要被情感束縛,也不再需要向個人效忠的,真正的秩序。”
“依靠他,你永遠只是一個被懷疑的工具。依靠我,你可以成為新秩序的基石,親手解除自己身上的封印。”
說完,鳴人直起身,不再看他一眼,轉身朝著出口走去。
零號跪在原地,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忠誠?背叛?
不,這不是背叛。
這是……求生。
他抬起頭,看著那個橘黃色的背影,眼中第一次,燃起了一種名為“希望”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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