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云低頭瞧了一眼,這不還有一件肚兜呢么,什么也沒露出來,他跑什么跑。
他們是夫妻。
看兩眼也不犯法。
她又不收銀子。
再說,他又不是沒看過她,怎的還像個純情少男一樣。
天熱燥熱,剛才因為緊張,她身上出了一層薄汗,此刻被林風(fēng)一吹,分外涼爽。
她舒服的瞇了瞇眼睛,腦子里閃現(xiàn)的是夏日炎炎空調(diào)房里吃西瓜的一幕。
哎,這種苦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古人保守,衣不漏體,這一路上,她一直穿著長袖衣衫,出汗的時候,衣衫貼在身上,黏膩難受。
看其他人,好似已經(jīng)習(xí)慣,她自然也不能做那另類者。
其實,她這樣已經(jīng)算好了的,她還看見同行的姑娘頭戴帷帽遮面,不管是吃喝都十分不方便。
而有些注重禮節(jié)的大家閨秀,出嫁前連床榻都是不曾下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更別說穿成這樣在外面,于她們而她此刻的行徑和裸奔沒什么區(qū)別。
可她不信,那些坐在床上的大家閨秀無人的時候也要將衣服緊緊裹在身上。
就如此地?zé)o人,不會有人過來,她想做什么還不是她說了算。
這么想著,陶若云更為大膽,將下裙也脫下來,只著膝褲,如此便更為涼快了。
一手拿衣一手捏蛇的蕭炎:“……你在做什么?”
陶若云轉(zhuǎn)頭一笑,“夫君,這樣好生涼快!”
她的笑容從來都是掛在臉上,乍一看會覺得那笑容和善,可與她相處的時間久了,便能發(fā)現(xiàn)那笑只在皮上,不似此刻這般發(fā)自內(nèi)心,真誠純粹。
她是真覺得如此舒坦涼快。
蕭炎點了一下頭,余光在她身上一掃而過,那抹玲瓏身形卻直接印在腦子里。
紅色肚兜只堪堪遮住那起伏,露出一小截緊致小腹來,斑駁光芒從葉間灑落,那細嫩之處光影涌動,時明時暗,引人遐想連篇。
身下膝褲貼合在她的臀上,勾勒出誘人曲線,膝下的兩條雪白小腿纖秾合度,緊致柔韌……
蕭炎喉結(jié)上下滾動兩下,舉起右手來,“這個,要如何處理?”
此時,陶若云才看見他手里抓著一條軟趴趴的長蟲,“這是剛才那一條?”
蕭炎點頭。
陶若云眼底迸出驚喜來,他將她的話聽進心里去了。
“蛇頭直接剁下來,只留身子就成,放血去皮去內(nèi)臟,需得仔細點,不要弄破了蛇膽。”
蕭炎認真聽著,聞點頭,轉(zhuǎn)身抽出砍刀利落將蛇頭砍下,然后將蛇身倒掛在樹枝上。
他往陶若云方向看了一眼,“你先將衣衫穿上。”
陶若云眼睛眨巴兩下,嘴角微微勾起,緩步向蕭炎走去。
蕭炎耳朵動了一下,脖頸竟是僵直著,站在原地不敢亂動。
陶若云走上前來,歪著腦袋看他,“夫君,我是你的妻子,有何可避諱的?還是說,你心里有著旁人,要為那人守身如玉,故而才會是如此反應(yīng),就如水潭那日,我那般情況你也是不肯……”
“我沒有!”蕭炎粗聲打斷她的話,不肯讓她再繼續(xù)說下去。
陶若云眼眸一轉(zhuǎn),往前兩步,挨在蕭炎胸前,兩只小手放在他腰身,踮腳抬眸,巧笑嫣然,“你沒有,那便證明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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