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剎:果然我們的計劃成功了!
瓦爾特:你們到底在計劃著什么?
羅剎:哦~,我的朋友。請不要誤會,我所做的一切都為了那該死的豐饒孽祖。
瓦爾特:……,你這說話的方式?
虛空萬藏:(圖片.jpg)
瓦爾特摩挲著手中的拐杖,點開了圖片。
金發碧眼,白衣飄飄,背對太陽,雙手張開。并配文:如何?我的老朋友,想我了嗎?
隨著一陣急促的喘息聲,星將一杯姬子親手制作的咖啡灌進瓦爾特口中。
“…奧…托…”這是瓦爾特陷入昏迷的最后一句話。
呼雷:哈哈!鏡流,你也有今天!
遐蝶:這位是…?
椒丘:步離人的巢父,也是鏡流的手下敗將。
青鏃的講解突然停下,丹恒也敏銳地察覺到周遭的空氣似乎冷了下來。
鏡流轉身背身聲音清冷的開口道:“飲月,你來啦。既然來了,何不上前敘敘舊?”
將軍府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鏡流側過頭,盡管雙目被黑緞蒙著,但她的視線卻準確無誤地投向了丹恒的方向。
“還是說,我應該稱呼你今生的名字,丹恒?”這一次鏡流的聲音中夾雜了些許異樣的情緒。
青鏃輕聲說道:“去吧,丹恒先生。她點名要你上前問話呢。”
彥卿則有些擔憂地提醒:“丹恒先生小心為妙,這位大姐姐可難纏的很……”
銀狼:還在叫大姐姐!“師祖”這兩個字這么難說出口嗎?
桑博:你甚至都不愿叫我一聲“師祖”。
彥卿:…@鏡流師祖,是彥卿無禮了。
鏡流:無礙。
丹恒深吸一口氣,邁步走向鏡流附近的臺階前。他停下腳步,與鏡流對視著。鏡流緩緩開口:“我離開仙舟時,聽說他們奪去了你的鱗角,迫使你蛻生,又將你打入幽囚獄中。”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感慨,仿佛回憶起了過去的種種。
“我本以為「飲月君」就此不復存在。但重回羅浮,卻再次得見你分海引潮的絕景,真是恍若隔世。”鏡流的聲音中夾雜著復雜的情緒。
三月七:分海引潮!什么意思?
素裳:這個我知道,就是把大海從中間劈開。
符玄:……算了。
景元:…開海…豐饒…神跡。
丹恒的眼神堅定,他毫不猶豫地反駁道:“你說的沒錯,「飲月君」的一生已經結束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另一個人。”
他的話語干脆利落,仿佛與那名為“飲月君”的人再無聯系。
鏡流點了點頭:“我明白。持明輪回重生,宿業罪愆也該一筆勾銷。如今的你是個游歷四方的無名客。不過...人真的能告別過去嗎”
“若我猜的沒錯,是龍師們不舍龍脈絕傳,想讓「飲月君」死灰復燃,故而在蛻鱗之刑上耍了些欺瞞世人的手段,把你變成了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