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顯龍大雩殿內只剩下四人,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詭異起來。鏡流緩緩開口:“...這樣,人便到齊了。沒想到闊別數百年后,云上五驍還能再度聚首。”
鏡流轉身凝視著大殿中央的龍尊雕像,“如果我所記不差,七百年前,我們五人便是在這兒立下承諾,無論間關迢迢,都要相聚在此共飲一杯。”
她語氣變得復雜,繼續(xù)說道“可惜鱗淵空懸,世事蓬轉。我們五人有的在世重生,有的求死不能,有的人淪為罪囚,而有的人...再也沒法赴約了。彼此情誼也蕩然無存。”
隨著鏡流的話語,畫面依次在丹恒、刃和她自己身上閃過,而景元默默的站在一邊,眼神復雜的看著在場的三人。
姬子:所以那封信上那句“人有五名”其實指的就是云上五驍;“代價有三”指得是鏡流、刃還有丹恒
彥卿:那將軍吶?
花火:明明是五個人的電影,而我卻不配應有姓名。
鏡流的語氣變得低沉,“很快我將負枷受審,此去一別,也許是永別。所以我要在離開之前發(fā)出邀請,邀請各位在這初聚之地道別。”
她轉過身看向三人,丹恒低頭沉思、刃的沉默以對、和景元復雜的眼神盡數收入鏡流眼中。
“人有五名,代價有三。”
這八個字從鏡流口中一字一字的吐出,其中隱藏的情緒徹底在大殿中爆開。
鏡流冷冷注視著丹恒,“禍首飲月,一意孤行,擅行化龍妙法起死回生,變化形骸,釀致大禍,有辱戰(zhàn)士哀榮。”
緊接著她將目光投向了刃,全身殺意暴漲。“從兇應星,狂悖驕慢,染指豐饒神使血肉,助飲月妄為,終至墮為不死孽物。”
最后她緊握雙拳,指甲刺破手掌滴出幾滴鮮紅的鮮血。“...而罪人鏡流,身犯魔陰,弒殺同袍,背棄盟誼。”
花火:此時的顯龍大雩殿內一共有四人,分別是:主犯、從犯、罪人,逝者以及一位白發(fā)男路人。
佩拉:沒人考慮過景元的感受嗎?依次經歷了白珩的死,恩師身墮魔陰,親自宣判摯友,討伐自己的恩師然后獨自一人支撐了羅浮七百年。
星:別,別說了。刀子…吃不下了。
素裳:如果把我代入景元將軍的視角,我大概早就身墮魔陰了吧!
阿格萊雅:孤身一人支撐了龐大的羅浮仙舟七百年嗎?
彥卿:將軍…
景元:諸位不必擔憂,景元還能再堅持數百年吶!
朱明仙舟,懷炎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長嘆一聲。身旁的云璃連忙起身詢問道:“爺爺,怎么了?”
懷炎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語氣嚴肅的說:“鏡流說她的心識已到極限,景元又何嘗不是哪?恐怕稍有不慎便會墮入魔陰啊!”
云璃撇了撇嘴,“爺爺你不是說羅浮仙舟人才輩出嗎?從那些人中再選出一個將軍便是。”
懷炎連連搖頭,“難,難,難。成為將軍可不是那么簡單,武力、智謀、待物接人這三者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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