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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豆心里哼著小曲,美滋滋的離開了。
完全沒注意邵安看到她腳下生風,沒有絲毫身體不適時,眼中的詫異。
邵安疑惑:是我不行?
再聽聽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在房里對別人一聲聲的夸贊。
邵安確診:我不行。
他承認白小憐口中的那句“厲害”,的確冒犯到他了!
邵安這會甚至都忽略了他被綠了的事實,反倒是陷入了自我emo中。
已經離開的洪豆不知道,她的健步如飛,對懷著一顆赤子之心的邵安打擊有多大。
當然,洪豆也不關心這個,愛咋咋地!
其實,在發現洪豆戴著人皮面具的第一時刻,邵安就猜出這件事肯定與白小憐有關。
無他,沒有白小憐的默許,整件事情不會進行的如此順利。
但,當見到面具下女子的真容時,他承認,他動心了,所以,直接將錯就錯了下去。
那一刻,他甚至卑劣的想,他多努力一點,能不能讓對方懷上他的孩子,用孩子拴住她的心,讓她答應一輩子跟他在一起。
可惜,這些話他只能埋藏在心里,他擔心說出來以后,會嚇跑那個女子。
邵安聽了一會墻角,確認屋內男人的身份后,就神色陰沉的離開了。
大半夜的,他一腔怒意的敲響了邵父的房門。
帶著起床氣的邵父,說話難免帶著不悅:“安兒,你大半夜的過來,是擔心我能睡一個囫圇覺嗎?”
邵安摸了摸鼻子,表情有些訕訕。
“怎么?跟兒媳吵架了?為父告訴你,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應該多讓著點你的妻子。
女孩子嘛,難免嬌氣些,你多擔待點。”
邵安見他越說越起勁,連忙制止了他。
“父親,白小憐她有姘頭。”
邵父眼中都是“你怕不是在開玩笑”的表情,讓邵安很是無奈。
邵安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這些是兒子親眼所見,她現在還在跟那個齊浩在行茍且之事,父親若是不信,可以親自過去看看。”
說完他就察覺到了不妥,連忙找補:“父親還是別過去了,免得打草驚蛇。”
頓了頓,他又繼續分析:“想必,我們院中有不少齊家埋下的釘子,為了防止對方狗急跳墻,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聽邵安分析完當前形勢,邵父眼中劃過欣慰之色。
他神情擔憂的望向邵安:“安兒,你難過就說出來吧,沒必要憋著,都怪父親不好,給你定下了這樁婚事,丟了咱家的臉面,也毀了你的姻緣,哎!”
見父親越說越自責,越說越愧疚,邵安趕緊勸道:“父親,丟臉的不是我們,是白家教女無方,養出這樣不知檢點的女兒,送來禍害我邵家。
況且,兒子的姻緣,兒子已經找到了,就不牢父親費心了。”
邵父眼中沉痛:“你不會是為了安慰我,故意胡說的吧?”
“當然不是,兒子喜歡的女子就在這府中。”
“那你告訴我,她是誰?我給你們重新準備婚事。”
可無論邵父如何逼問,邵安就像那鋸嘴的葫蘆一樣,就是不告訴他父親那女子的名諱,氣的邵父吹胡子瞪眼睛。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