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微微吐了口氣,神色嚴(yán)謹(jǐn):“陛下,臣要彈劾皇長孫贏野包庇六國余孽,心存不軌,意圖禍亂朝綱,謀朝篡位!”
“此為大逆!”
“請陛下依照秦律處理!”
包庇六國余孽?
嬴政神色微微一變,他看了一眼一旁的贏野,正想要說這個(gè)事情自己知道的時(shí)候,就聽到淳于越又開開口看著“打瞌睡”偷懶的贏野,大聲的呵斥道:“殿下不是巧善辯么?為何今日不做解釋了?”
“難道是心中有鬼,所以不敢明么?”
這一道幾乎算是咆哮的聲音將贏野從瞌睡中鎮(zhèn)醒,他下意識(shí)的抹了一把自己的口水,四處張望著:“怎么了,怎么了?”
這下子,哪怕是嬴政有心為他遮攔也沒辦法了,于是只能笑罵一聲:“你這豎子!”
“朝會(huì)之上,豈是容你酣睡的地方?”
說著,將這件事情輕輕的打圓場圓了過去,只是看著淳于越說道:“淳于博士彈劾你包庇六國余孽,意圖謀逆,此事你可認(rèn)啊?”
包庇六國余孽,意圖謀逆?
贏野神色十分古怪,他回過神來后看了一眼站在那里,一臉坦蕩,像是做了個(gè)大秦忠臣的淳于越,有些稀奇:“咦~我這人聽說過貪財(cái)?shù)模瑳]聽說過貪罵的。”
“聽說過找茬的,沒聽說過找罵的。”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看著淳于越先來了一句經(jīng)典國罵:“如此老賊,簡直是彼其娘之!”
這句話的意思也很簡單,只是某句經(jīng)典國罵的古文版本罷了。
“噗嗤——”
贏野的話音剛落地,這大殿之中便傳出來一兩道竊笑的聲音,但總是要顧忌淳于越面子的,所以都在小聲的偷笑。
只有一個(gè)混不吝的老東西——王翦哈哈大笑,拍著自己的大腿說道:“哎呀,皇長孫殿下,您如此年輕俊秀,卻不是讓那個(gè)老貨占了便宜?”
這話更是讓淳于越腦門子的火都快噴出來了,然而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任人欺凌——因?yàn)橥豸逅麑?shí)在是得罪不起,而且也不敢得罪。
在贏野發(fā)瘋之前,整個(gè)大秦朝堂上就只有一個(gè)人是真的瘋子,說干他就干他的,那就是王翦....
王翦輩分極高、功勞也高,甚至就連當(dāng)初隱居之后,都是始皇帝親自前去,到了這位的面前,半撒嬌半請的才將這位請出山的。
他淳于越敢還嘴么他?
而隨著王翦的大笑聲傳遍整個(gè)大殿,其他人也終于是不再遮掩自己的笑了。
“哈哈哈哈哈——”
淳于越只能夠板著一張臉,往前走了一步,幾乎是用咆哮的聲音壓過那些笑聲,大聲問道:“殿下休要顧左他!”
“莫非真是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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