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至夏睡到自然醒,終于沒有人來煩她了。
下樓的時候,看到王管家站在樓下,并沒理會,徑直去了餐廳。
王管家站在一旁偷偷觀察,大小姐好像沒變,又好像變了。
他該不該跟大小姐說,老爺昨天氣急攻心,情況很嚴重,醫(yī)生說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但身體也很難恢復到以前的狀態(tài)。
“王管家備車,我要去見曹會長。”
“是,大小姐。”
到嘴邊的話沒敢說出來,或許小姐不會在意。
溫至夏看著司機小心翼翼開車的樣子,要不是怕暴露她會開車,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真想一腳把人踹下去。
到了曹家,溫至夏只說了來送制藥轉讓合同,曹家大門就敞開。
曹家跟溫家不一樣,占地更廣,曹萬海的地方更是里三層外三層保鏢。
曹萬海在自己地盤十分放松,看向溫至夏曼妙的身材,眼睛瞇了瞇。
今天他不會讓人輕易的走出去,送上門來的他沒有不享用的道理,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
“曹會長,我手里是制藥廠一半的股份。”
曹萬海身旁的保鏢上前去拿文件,溫至夏把文件往后一撤:“曹會長,別先著急,我話還沒說完。”
“你想說什么?”
“簡單,我要一個普通人的身份,這點小事對曹會長應該不難。”
曹萬海吸了一口雪茄,呵呵一笑:“夏夏,我護著你還不夠?”
“曹會長,你也不想被我這個身份連累吧。”
曹萬海從昨天回來后改變了主意,他不僅要人,還要溫家的產業(yè),有一個把柄拿捏人,對他來說再好不過。
以后溫至夏想過上好的生活,就要依附于他。
“有我在,沒人為會難你。”
溫至夏譏笑著:“曹會長,我不是三歲的小孩,你幫我弄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制藥廠的股權我立馬轉給你。”
曹萬海哂笑,手指敲了敲桌面:“夏夏,你要懂得適可而止,要求太多,只會摔得更慘。”
“這里不是你說的算,也不是溫家。”
這種威脅要是對別人肯定起效,但溫至夏是誰,從來只有她威脅別人的份。
溫至夏臉上的表情慢慢變化,笑容帶著一絲神秘:“曹會長,你又怎么知道?我會沒有準備就來找你。”
曹萬海胸有成竹的臉上裂開了一道細紋:“你什么意思。”
“曹會長現在按壓一下胸口,是不是覺得有點疼。”
曹萬海僵硬的放下雪茄,慢慢移動手掌到達胸口處,絲絲疼意蔓延全身,這會看溫至夏就像是看一個地獄爬上來的惡鬼。
第一次喂給曹萬海的,是她沒吃完的早點捏的豆沙丸,當時靠得是銀針刺穴,第二次才是真的毒藥,隨便拔了空間一顆毒草揉制而成。
“你~你~昨天給的不是解藥。”
“是解藥,但我又沒說一次解毒。”
曹萬海手狠狠拍在桌面上,保鏢不用命令,已經槍口對準溫至夏。
“曹會長,我勸你讓你手下人對我禮貌一點,否則我不高興,拉你一起陪葬。”
溫至夏手指輕輕把槍口撥開:“我死了,解藥也就消失,不信我,曹會長可以去找人解解看。”
“二飛回來。”
男人利索的收了槍,站回曹萬海身邊。
溫至夏看了眼男人,下巴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曹萬海找了一條好狗。
溫梁辰就是一個瞎子,這分明就是野獸,他卻當成家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