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說是最好的辦法,咱們總不能一直在鄉下。”
根據她的了解,要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機遇,鄉下最少要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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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或許更久,回城的指標也不會落到他們的頭上。
“可是~要是不喜歡,那以后你怎么辦?”
雖然陸沉洲向他保證會對他姐好,說了很多好處,但他就覺得她姐吃虧。
溫至夏停下畫筆,笑著看向齊望州。
“我還以為你會問,會不會把你丟掉?”
齊望州看向溫至夏,眼神里全是期盼:“姐,你會嗎?”
“不會,除非你自己想走。”
她還沒找到可以接替的廚子,費了功夫把人帶出來,哪能說扔就扔。
齊望州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眼神亮亮的。
“姐,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行了,不用替我操心,你只要記住一條,我不會吃虧就行了。”
陸沉洲對她不好?大不了處理了。
齊望州往前靠近一點,手撐著炕上的小桌:“姐,你是不是覺得委屈?”
溫至夏捏了捏齊望州的臉,有點肉了:“怎么會,你覺得誰會讓我受委屈?”
齊望州想想也對,他姐自從決定逃離之后就強的可怕。
“姐,你讓他們住進來是擔心什么嗎?”
溫至夏點點頭:“有沒有發現最近這邊經常來人。”
齊望州點頭,他偶爾會看到人影,雖然時間很短,但比之前多。
“那些人估計是眼紅的,也或者是其他目的,不管是出于哪一種,咱們兩個人防備還是有點太累,人多就不一樣。”
齊望州懂了,哪怕以后再有人來找事,也可以推到他們身上。
他們就多了幫手,也能輕松一些。
“人多確實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要比之前吵鬧,我們想偷偷開個小灶都不行,但長遠看我們占便宜。”
“做事也要這樣,抓大放小,世上沒有十全十美,以后做事前多想想,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
齊望州似懂非懂的點頭,現在不理解,以后理解也不遲,先記下來。
溫至夏沒再多說,有些事情要靠他自己悟,經歷多了就懂。
齊望州看著畫紙上的畫:“姐,你畫的人怎么跟現實里的人不一樣?”
一開始以為畫的不好,后來發現她姐不是畫得不好,是故意的。
溫至夏又不能說她畫的是喪尸。
“我畫的是人皮下真正的臉。”
丑陋猙獰,可不是有些人丑惡的嘴臉。
“原來還可以這樣畫畫。”
很多年后,齊望州見識到更多的人,他們的靈魂比他姐畫中的人更丑陋,
每逢那個時候,他都慶幸遇到了他姐,教了他那么多東西。
溫至夏放下畫筆:“這個不準學,讓人看到了,咱們都得倒霉。”
“我明白。”
他姐的畫不適合拿出去跟人看,他知道就好。
“我能看嗎?”
“看吧。”
溫至夏一直畫到晚上九點多,感覺差不多,倒頭就睡,沒去過管外面的動靜。
得到準許,宋婉寧跟楚念月摸黑搬家。
楊靖坐在大隊里長吁短嘆,他感覺林家屯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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