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至夏眉眼立刻變得冷厲:“你說什么?”
“燙~傷了,已經帶去醫院,他一個勁的吵著找你。”
齊望州哭的委屈,范莊海還是第一次見齊望州哭,一下子手足無措。
“好好的怎么會燙傷?”
胡衛東知曉此刻說什么也不管用了,溫至夏的心不在這里。
“你趕緊去看看吧。”
溫至夏這會也懶得打招呼那一套,快步出去,看了眼停在院子里的車,拉開車門就上去。
范莊海喊道:“溫同志不是那個車,我騎自行車來的。”
“上車,帶路!”
車是給胡衛東配的,胡衛東從窗戶往下看,探頭擺手道:“開走吧,待會送回來就行。”
胡衛東這邊也沒閑著,派人去打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看得出來溫至夏對這個弟弟很疼愛。
范莊海匆忙跳上車,溫至夏一腳油門開了出去,范莊海真沒想到溫至夏會開車。
“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溫至夏冷著臉,能送到醫院的燙傷,那要多嚴重?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聽到人受傷,我第一時間把人帶去醫院。”
溫至夏這會全身散發著寒氣:“你不是一直守著他的?你干什么去了?”
范莊海也很自責:“晚上吃完飯,小州說廚房里的師傅答應教他做菜,廚房那地我不一直待在里面,就去外面等,正好餐廳那邊的桌子需要更新挪動,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被燙傷了。”
賓館是安全的,他沒想到會出這事。
防住了人,沒防住意外。
“臉有沒有被燙到?”
“沒有,但手臂跟腿部,還有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燙傷。”
溫至夏深呼吸,齊望州不是那么沒分寸的人,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只能去問他本人,別人的話她不相信。
汽車停到醫院門口,溫至夏就跳了下去直奔醫院大門,有范莊海在,不用擔心車。
還沒進去,就聽到撕心裂肺的哭聲
溫至夏推開門,正好看著兩個醫生拿著剪刀在小心的剪開齊望州的衣服。
齊望州一看溫至夏來了,哭著喊:“姐,我疼!”
“讓開!”
溫至夏推開醫生的時候,還照顧到不傷害齊望州。
“病人家屬我們正在搶救,你這是~”
“閉嘴!”
溫至夏看著黏連在身上的衣服,這會哪還有心思去管事情真相,連忙掏出一粒藥丸塞到齊望州嘴里。
“乖,睡一覺就好了,有我在,沒事的。”
齊望州咽下藥,眼淚汪汪:“姐,我沒闖禍,是~有人~”
話還沒說完,齊望州的眼皮子就耷拉下來。
“你給他吃了什么?”醫師震驚的看著溫至夏,難道是用了大量的麻醉劑?
怎么能胡亂用藥呢?這不是把人往死里治。
“他,我親自來治療。”溫至夏看向對面的人,“你們都出去。”
對面的醫生焦急的說:“這位同志恐怕不行,我是醫生必須保證病人的醫治,他的情況很嚴重,你不應該干涉治療,多耽誤一分鐘,孩子就會多受一分罪。”
“既然知道就給我站遠一點,他是我弟,我不會害他。”
溫至夏出示了工作證,胡衛東給她-->>辦理的這個臨時證件非常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