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被子一裹,扛著人出去。
溫鏡白加了一身厚衣服,他不逞強。
“夏夏,一會我們就走,你要說什么事?”
溫至夏丟出兩包藥跟-->>一個隨身帶的酒壺:“這是迷藥,你拿著,關(guān)鍵時候保命,去了別著急回來,在那里住兩天,等病情穩(wěn)固再回家。”
“秦老三應(yīng)該會安排好,別舍不得花錢,讓自己受委屈。”
“這里面是烈酒,實在凍得受不了抿一口,別凍死在路上。”
溫鏡白笑笑:“我會的,倒是你在家,我有點擔心。”
說完拿起桌上的藥包,這玩意還真需要,大雪封路,一般不會出事,但一出事就是大事。
這世道偶爾還有劫匪,很稀少,并不是沒有,一旦碰上,那就倒大霉。
溫至夏笑的純真:“別擔心,村長會派人保護我們,我是他們村的金疙瘩,不會出事。”
“我們不在,你別往山上跑。”
“我又不傻,挨凍的事我哪能干?”溫至夏催促,“哥,你走吧,自己注意安全。”
溫鏡白點頭,知曉陸瑜現(xiàn)在的情況不能耽擱,轉(zhuǎn)身出去交代小州幾句,匆忙離開。
宋婉寧站在門口目送他們離開,自從知曉要送陸瑜去醫(yī)院,心里猶如被貓撓,渾身難受,說不出的感覺。
這會看著拖拉機離開,眼眶泛酸,她也不知道為什么。
她也想發(fā)火,她想進去質(zhì)問一下月月,陸瑜都這樣,她為什么能心安理得的躺在屋里不出來?
齊望州瞬間輕松,看樣子今天晚上幾乎不要做飯,除了給他姐做碗甜湯,他們吃點剩飯就行。
沒事干他就去看書,現(xiàn)在認的字多,能看懂很多東西。
宋婉寧站在院子很久,還是感覺到冷,才慌忙回屋,她不能感冒。
猶豫很久,轉(zhuǎn)身敲了齊望州的房門:“州弟弟?”
齊望州托著腮看向門口的宋婉寧:“寧姐姐,你該不會是不想回屋,來我這里暖和?”
面對一切都看透的齊望州,宋婉寧嘿嘿一笑:“我可以教你讀書。”
“行吧,勉強收留你。”
齊望州剛好有不懂的地方,他姐說了,這幾個人雖然不怎么樣,但比一般人有學問,從小都是接受正規(guī)教育,還都是資深學者教出來。
不用白不用,反正是免費的,他姐說這叫薅羊毛。
秦云崢帶著人出村去看病,村里人大多數(shù)都知道,寂靜的村子突然傳來拖拉機的聲音都想看看。
一傳十、十傳百,村子里大部分都知曉,有個知青生病很嚴重,需要去醫(yī)院急救。
楊靖嘆氣:“這些知青身體素質(zhì)真差。”
在大隊烤火的人嘆了一口氣:“誰說不是,咱們生病也就在家里睡一覺。”
有人說了一句:“他們有本事看病,總比死在咱村里強。”
楊靖很認同,后面那幾個身份都不簡單,都是他們?nèi)遣黄鸬摹?
臉被打腫的女人急匆匆跑進家:“華子,那打咱們得男知青走了,帶人去縣上看病。”
躺在炕上的男人動了動胳膊,慢慢爬起來,娘的真疼。
昨天那個知青下手真狠,還讓他丟了面。
“確定?”
田春苗也生氣,不就拿了點東西,還找上門,害她被男人打了一頓:“不信你去打聽,村里人都知道,拉著一個人走的,還把老孟家的男人一起捎走。”
張保華眼中閃過狠厲:“老子去孟家走一趟。”
那個男的真的去縣上,今晚他要一雪前恥,在自己村被人揍得鼻青臉腫,當他張保華白混的。
.b